江千裳轻微愣了些许,她没想过苏景衍竟然会同她道歉。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那她还怎么去丞相府,不行还是得去。
视线落在了苏景衍手中的画上,不紧不慢的开口,“丞相大人都说误会了,那这画也该留下吧!”
想走,东西得留下!
很显然江千裳直接忽略了苏景衍后面的那句话。
她既然不能去丞相府,那这画自然也得留下。
刚打算离开的苏景衍,缓缓看向江千裳轻微蹙眉,神色多了一丝不悦。
“我方才似乎同郡主说过了,这画确实是我的。”
看着江千裳,心中却多了一丝烦躁。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同郡主纠缠,至于这幅画,他绝不可能就这么留下的。
这幅画还是她当年离开时所画的,时间隔的越久,她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逐渐的模糊起来。
苏景衍深吸了一口气,眸光中带着些许的冷意,他不管为何顾言之会将这幅画送给他。
今日这画他定要带走,自从顾言之出现后。
他知道,他同自己一样是为了她来,更何况以他的能力,自是知晓她的下落的。
若不然,他又怎会直接离开,这么多年都不离开,偏偏此时离开。
他同江千裳走的虽近,却有暗中派人寻找她,更可疑的是这幅画。
自从顾言之出现后,他好像就开始被他牵着走了般。
“可方才我也说了……”这画是我拾到的。
江千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直接被打断了。
“是他送的。”苏景衍说着,神色中满是认真。
不用说,两人都清楚,苏景衍口中的“他”是谁。
江千裳顿时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
见江千裳轻微一征,苏景衍瞬间便确定了,原先他还只是有些怀疑,可现在却是非常肯定了。
“这赃物我就先拿走了。”苏景衍说着便直接离开了。
一旁的苏景衍还没反应过来,苏景衍便直接同清风离开。
站在江千裳身旁的卓悦,一脸懵的看了看江千裳,心中不经有些好奇,两人口中的“他”是谁。
她虽这么想的,也确实问了出来。
“他?一个满口谎言的贼。”亏他上次去丞相府,她没揭露他。
上次来她这说是给她送东西,还说什么,是他早些年画的。
这哪是他画的?这分明就是……
想起这个他就来气,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他同行苏景衍商量好的,刻意来整她的吗。
江千裳整个人都有些气愤,而一旁的卓悦看着江千裳这幅模样脸上满是笑意。
她是真的为她开心,从前的事忘了便忘了。
难过太后同陛下都不曾过问此事。
这样的她才是最好的,会笑,会生气,这一切是从前都不曾见过的。
不过她同苏景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对付,从前虽不像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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