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就够了，别整了。”
【哦，那你洗吧，我帮你望风。】
“……”
有这个必要？有吧，谁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怪癖，有系统望风，安全感涨了。
江正褪了衣服躺进去，温热的水让人的身心顿时得到放松，下意识就想睡觉。
好在他还撑着点意识，没有就这么睡过去。
一抬手胳膊全是花瓣。
就无语。
他靠在池边仰着头，脑子里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接下来的几个月，韩恋都在跟着他到处跑，这里待一段时间，那里待一段时间，中途还出国两趟，都是谈生意，也带着她。
韩恋发现跟着他身边学到的东西，比自己在哪里埋头苦干学到的更精准更有价值。
江正见她是真心学，态度良好，虚心听教，也没吝啬，她问什么，他都会简单回答一下。
“有一个客户你可以认识一下，你三叔曾经找过他，但他没有和你三叔合作，你去了也不要心急，而且你得投其所好，象棋会吗？”
“不会。”
“不要直接说不会，尤其是客户经常会提到这些爱好之类的东西，你一句不会直接把后路截断了，宁愿不吭声，换其他话题衔接，也不要直接否定自己，谦虚可以，但不要盲目无知。”
“好的。”
江正拉着韩恋去学象棋，“反复练，熟读规则，还有各种规矩和礼仪，棋艺差点没事，但不能什么都不懂，我们要在这里待半个月，你在这半个月里学会，回去就去见客户。”
“好。”
“你输了。”江正直接吃掉她的帅。
“……”
这也太快了吧，好烧脑，唉。
“我找个人教你，你自己好好学，我还要忙。”
江正陪她待了一个小时就撤了。
半个月里，江正除了忙工作，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来检验她学习成果，顺便跟她讲一下和那个客户沟通需要注意的事项。
她仿佛是得了作弊神器，路都已经摆在她面前，甚至还告诉她每一步应该怎么走，如果这都不成的话，江正会觉得她多半是废了。
好在韩恋并没有废，回去之后，约见了那个客户，她表现的还可以，江正给她铺了路，对方也是给江正面子，所以她没有急于表现，而是顺其自然的接话茬。
那客户和江正下了会儿象棋，韩恋在旁边专心的看着也不言语。
后面江正顺势给她让位，她就了棋局，下了几盘，不算出彩，也还过关。
走的时候，韩恋留了张名片。
今天看似好像没聊什么重要的事，但回家的路，江正告诉她可以耐心点等对方的电话。
“你要学会看别人的眼色，有没有意向有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
“怎么看？”
“……”
江正捏着方向盘不想说话了。
感觉好像每一句话她都要问一句怎么做。
跟教小朋友一样。
那里去找这么大的小朋友。
他现在相信她读那么多年的书除了睡觉是真没干其他事儿。
出身在那样的家庭，竟然除了社交礼仪，其余的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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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每天从早到晚码字存稿，今天又是早五点多才睡，十点又起床继续改文，这会儿才发，还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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