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首前尘往事,那个犯下重罪的小笨蛋,我想和他沟通,我试图讲道理让他明白,但我办不到,那个少年早就不见了,只剩下我垂老之躯。我得接受现实。
一瞬间,过去的一切都离你而去,剩下的只有回忆。
在超凡入圣与无恶不做之间还有第三选择,这是所有成熟的成年人多会选择的一条路。两害相权取其轻,尽力将善意放在面前。
贪婪,历代有仆人,非血亲的养子
里昂兰尼斯特的小妹妹,退隐农庄。相爱却不相恋
传说终将老去。
“真有意思,什么时候我们的大侦探也需要咱这一个小小的鲶鱼帮忙了?”
这间硕大工厂内,鲶鱼帮的帮主摸着自己肥大的肚子,舔了舔厚厚的舌头和语气中满气调侃。
“没什么,只是有一个问题需要您帮忙检查一下。想必你这位将所有东西都吞下肚的河流之王,总能吐一点知识出来吧?”
面对这名大蛤蟆的嘲讽,福尔摩斯神情并没有恼怒,只是单单的打了一个响指。
紧接着,整个工厂瞬间亮起了诸多猩红色的法阵,而且这些法阵的力量完全就是为了针对深渊而生,而且这十分的庞大的法阵体系足以威胁到这只臭蛤蟆的性命。
“没用的,呼,呼呼。”
鲜血淋漓的秃头男人会死死的靠在墙边,而在他身旁的侦探,则是拿着各种各样的道具进行着荒无人道的折磨。
“没事,正好我也想看看不同当局折磨人产生的痛觉反馈。你猜猜,如果我将这根铁钎贯穿你的大脚趾,你会有什么反应?那里可是神经最密集的区域之一。”
福尔摩斯表情一半的疯狂一半的疑惑,就像是一个疯子科学家一般。
而这些事情的起因,都要从两个小时之前说起……
“请不要再装睡了,先生。毕竟你那微微颤动的左耳已经暴露了。”
被五花大绑送到庄园内的大树缓缓抬起头,用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真不愧是福尔摩斯,既然你猜到了这些东西,那你为什么猜不到巴斯克维尔家族的秘密?”
“既然如此,那你最好是能够解释一下,亲爱的巴斯先生。”
杰克船长用手中的弯刀抵住了试图反抗的管家。
紧接着,一个不同寻常,或者是说不同版本的故事,在巴斯老爷的口中被娓娓道来。
先前的故事与这名老顽童所讲述的一样。
一样的家族产业起家,一样的受人爱,一样的战乱,一样的饥荒。
但是后面的内容却开始发生了改变。
虽然和先前这名老头说着一样,巴斯克维尔家族确实不是同类相食的发起者,但他们家族的祖先实际上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
他们偷偷的还一些当时刚到此处的一些深渊生物联合了。
他们村子每天给难民们发粥的同时,也偷偷将一些人感染同化。
当时的村民对于这些生物并没有有什么概念,只是知道自己开始浑身骚痒难耐,还有一些人的皮肤开始逐渐发白。
只不过在初期,那些最明显的症状都不会显现。
也就意味着那些低级的血族并不会害怕阳光,低级的狼人也不会被满月所影响。
只不过他们的心地都被种下了,对于血肉的渴望。
而当这场战乱挺过去之后,巴斯克维尔家族的名声更是到达了空前的地步。
所有的难民都会记得他施舍的那一碗粥,以及他处死的那些死刑犯。
毫不夸张的说,当时的巴斯克维尔风头在比尔吉沃特的风头甚至盖过了执政的官员。
可就在众人以为巴斯克维尔终于就要成为此地当之无愧的地头蛇时,整个家族却突然紧闭大门,不再见任何人。
“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深渊与你们的交易反悔了?”
“不,事实上他们都很守信,我们也获得了相应的报酬。十足和狼人帮助我们挺过了那个困难时期,而他们也获得了他们应得的。不然你以为比尔吉沃特第易批的初始眷族是从哪里来的?”
“那你们为什么会闭门不出,将整个港口的控制权拱手相让?”
“因为他们生病了,我说的对吗?巴斯先生。”一直没说话的船长发言了,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目光却聚焦到了一旁的管家身上。
“有意思,你是怎么知道的?”福尔摩斯也感到惊讶,毕竟那管家的表情并不像是撒谎。
船长只是表情理所当然,只不过语气略带一些复杂。
“你懂的,我是一名海盗,这种事情我见多了。当一只船队在海上把所有的粮食都吃光以后,这种事就很容易发生。
毕竟捕到的鱼往往是不够他们人口的。
而这种时候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发现异变,他们的皮肤会逐渐变得苍白,而且四肢也会开始无力。我们海盗会称这些人中了食粪诅咒。
而且这个诅咒将会代代相传,永远都不会消失。”
当然如果此时艾格在这里,他一定会解释到这种情况其实叫做朊病毒。
管家笑了笑,将手中的猎枪放下。他讲述完了故事的最后一节,也是最重要的部分。
“你们说了个八九不离十,那就有权让你们知道真相。”
管家澹定的从身旁的暗阁抽出了一只雪茄,将其缓缓的点燃。不过他也并没有抽这根雪茄,就只是雪茄放在桌面上,看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
当时得了这种病的巴斯科维尔的家主几乎都快丧心病狂了。
因为他们的样子甚至比那些血族还要恐怖。牙龈出血,并且伴随着牙齿脱落以及皮肤的坏死。
各种各样的病痛折磨着他以及他的子子孙孙。
这时的他将外界封闭了起来,内心变得阴暗无比,同时也派人在世界各地寻找着解救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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