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地牢之中。
书生苦闷的在里面待着,他们本来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现如今倒是好,直接的把自己给送进来。
他一直急促的表示。
“我和这个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那的是丞相的过错,真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纵然如此。
他说的再怎么惨败,依旧没有任何的人理会他。
牢房之中的狱卒拿着鸡腿,坐在了这个书生的旁边,有些好笑的说起,“你闭嘴吧!如今得罪的是丞相,还想活着呀!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最后都没有好结局,皇上要是知道的话,能放过你吗?”
这个书生在前面的时候,大肆宣扬,关于整个朝堂之上,瘟疫的事情。
皇帝怎么好放过他。
又如何放过他?绝无这种可能。
狱卒见的多了,也懒得说了,这是告诫了这人一句。
“下辈子的时候,千万不要信错人,知道了吧!”
书生的眼中都是颓废,此时胡子邋遢,一身的素衣,蜷缩在角落里面。
地牢之中,老鼠在不断的叫唤着,咯吱咯吱,尤为的吓人。
他仔细思索,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救下自己的办法。
他慌张,他觉得难受。
明明自己,不会被他人利用。
他口中带着血,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过来,手抓着地牢的栏杆,头发都跟着炸了起来。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他顶着红色的眼睛,一次又一次的,将手垂在栏杆之上,他一定要见到皇上,他一定要洗清冤屈,他是冤枉的。
这里的人见他可怜,给他递上了一个鸡腿。
“去吧!可怜,实在可怜。”
书生许久不曾吃饭,突然见到个鸡腿,馋的不行,他咕噜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瞬间跪在地上,大口的啃着鸡腿。
而不知从何时,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书生才抬起头,就见到自己的跟前,有一个冷峻的男子,这男子死死的盯着他,似乎很是气愤。
旁边的人,嗓子很是尖锐,把手上的浮尘甩开,顶着高帽子,大声的说着,“好个不懂事的家伙,如今见到皇上,赶紧的跪下。”
啪嗒一声。
这名书生手上的鸡腿掉下,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瞬间顶着乱糟糟的头,迅速的给沈权楠磕头。
“皇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还请皇上给我做主,还请皇上给我做主。”
书生磕头磕得咔咔作响。
沈权楠估计,这人的头盖骨,都已经被磕掉了。
他将手放置后方,言语非常的沉重,很是淡漠的说着,“你是冤枉的,那在茶馆之中,肆意喧嚣的人是谁,恶意编排的人又是谁,你倒是能说个一二?”
这人纵然是被丞相所算计。
但是他在茶馆里面,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沈权楠实在不能苟同,并深刻的觉得,此人书读百遍,全无作用,全都喂到狗肚子去了。
他们如何不知,说那些话,必然是要负责任的。
可是丞相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得依靠着丞相,在都城之中,留有一席之地。
而不是流落街头,虽然书读百遍,寒窗苦读,
书生低着头,现如今他无话可说,只能够等待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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