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喧闹后。
四合院看似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许大茂吃了秦京茹的断子绝孙脚。
接下来几天,走路都成罗圈腿了。
秦淮茹气不过,又砸了他家的玻璃。
就连傻柱也落井下石,踹翻了他家得酒坛子。
许大茂也算是被秦家姐妹,彻底拉进黑名单了。
昨儿夜里风寒。
地已经结了一层白霜。
许平秋在院子里,慢吞吞的打着养生拳。
嘴里呼出来的全是白气。
天寒地冻,眼看着又要下雪了。
厂里从今天起就开始放年假了。
直到腊月初六才陆陆续续开工。
闲来没事。
许平秋准备用杂物房剩下那几根木头,打个大鞋柜。
吃完早饭,就开始在院子里张罗起来。
……
阎埠贵今儿穿的格外精神。
大儿子相中那对象,说好了今天来认门。
老两口在院里,不管遇谁,都要把这事拿出来炫耀一遍。
他老阎家的儿子,终于也要娶媳妇了!
“解成,你还在屋里磨蹭什么呢?”
“赶紧的,拿肉票去趟菜市场,这都几点了!”
阎埠贵从兜里拿出一小叠钞票。
点了点,四块六毛。
另外还有两张肉票。
想了想,又拿出三块钱和一张半斤的肉票,重新揣回衣兜里。
“爸,给我拿点钱。”
阎解成也不知往头抹了什么,油光发亮的。
他每个月的工钱除了交生活费外,剩下的都攒着呢。
说是等将来结婚了,要自个搬出去住。
“给,省着点花,肉一定要挑那肥膘的。”
阎埠贵很是肉疼的把钱塞去儿子手里,叮嘱着。
“再给点,一块六毛钱够买什么的?”
“那不还有肉票嘛,再说你自己存的那钱呢…”
“对象来家里吃饭,这么重要的日子,还不舍得花?”
阎老扣这个绰号,可不是白来的。
他不仅对别人抠,对儿子抠,对自己也抠!
“难道不是你儿媳妇?”
阎解成也不是什么善茬。
阎埠贵见儿子赖着不走,没法。
只能又给了一块。
“这回行了吧?”
“早点给不就完了,耽误这么久时间…”
阎解成嘟囔着,跑着去胡同口坐公车。
今儿这桌菜也算大办,得去大点的东单菜市场。
那里的菜品齐全。
阎解成走后,老两口就开始回屋张罗。
将暖水壶里装满热水。
把藏在柜子里的好茶拿出来。
又打扫了一遍屋子。
“阎老师,在家呢!”
午十点左右,王婶领着一个姑娘站在院里。
正是在砖窑房里班的吴桂芬。
这年代给人说对象,首先辈分要足。
阎解成跟吴桂芬这桩好事,原本是许平秋从中撮合的。
但他自己都还是个单身汉,怎么能给别人说媒呢。
阎家便去托了王家婶子来当这个媒人。
“来了呀,赶紧进屋坐吧。”
三大妈乐呵呵的迎出来,看到吴桂芬的瞬间楞了下。
这姑娘可真够壮实的…
听说是在窑房里干体力活,也难怪了。
不过壮实点也好,起码能生养。
“阿姨好。”
吴桂芬手里提着几样水果。
非常礼貌的给三大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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