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
不是,真当他是布娃娃了?!
他是来的恐怖游戏场嘛?不会走错片场来到了,养崽游戏吧?
脑中思想未落,席洲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了变化,他变成了一个贴画,被大佬贴在了自己心口。
席洲:……
秋纪陶这才舍得松气,专心致志得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别墅的钟声已经响起,整点报时,现在为凌晨十二点。
“搭搭搭…”下楼的声音清晰入耳,秋纪陶对于死亡条件掌握的差不多,就差最后一步,找出背后捣鬼之人。
“一个两个三个,都被做成布娃娃,但是主人还是不满意,今晚轮到谁呢?妞妞来数一数。”
是按顺序杀人的话,今天刚好是轮到了四号。这房间号白天不明显,只有晚上才会出来,说明了,这不单单是个别墅这么简单。
昨晚秋纪陶出来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不像,不像别墅,不,不是别墅!
更像是旅馆,不过是一些障眼法蒙蔽玩家的眼睛,让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关于死亡条件的线索,更是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就死亡,让剩下的玩家根惶恐根本就不敢动,更别说在夜晚出来看。
他们恐惧死亡,势必会错过这个线索。
狡猾,真够狡猾。
而他们交换的东西并不是弄脏了地板之类的,而是这里是旅馆,想要避雨居住自然要有交易。
第二次,他们游戏失败那个无可厚非。
在第三次他和席洲从外面进来时,也不是因为地板的干净,而是他们已经交了东西,自然不需要再交东西。
从一开始,他们的视线就被局限在了别墅内。
如此说来,全通了,不管证实不证实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只需要找到最后通关的要求是什么就能出去。
避雨?他们是来避雨的,那么雨停了自然可以走,怎么样才能让雨停呢?
可能只有找到幕后boss或许才能有答案。
秋纪陶已经做好准备了,看着门口溢出来的鲜血,新鲜的,那些在外面狂舞的肢体作用大概就是这些了。
秋纪陶给自己披上了透明的防护罩,不愿意接触到那些恶心的东西,他没有洁癖,没条件可以将就,有条件了就没必要。
他十分冷静地装睡,感受到自己被拖进墙面里面,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感到自己背部接触到了一个冰凉的板子,是木板,他闻到了木板的味道,整个身躯像是被放到了案板上,任人宰割。
秋纪陶静静地待了一会,发现周边没有动静,贯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继续躺着。
直到——
一只布满了老茧的手摸上自己脸颊,他还能感受得到一阵柔软且湿润的东西,在脸上舔来舔去,像是鼻涕虫那黏啦吧唧的,让人寒毛直立。
也能感受到什么东西在身上转悠,似是珠子在滚动。
“这皮囊,垂涎好久了,咂咂…”
这皮囊?垂涎好久了?
秋纪陶感到唇瓣上一阵刺痛,立刻睁眼,目光如炬地看向自己上方人。
席洲无聊地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好不容易挪到了扣子旁边,不易地咬断后,想看看外面的景色,正好与那人撞了个正着。
他身子顿时止住了,脸上表情呆滞,被吓得七魂丢了三魄。
这这这…
哇!!!
呜呜呜呜呜,哥哥,我害怕!!
他又藏进秋纪陶衣衫里,转过身埋胸痛哭。
那人嘴里发出怪异地笑声,不能说个人,他脸上没有任何的器官,像是被人削了一半,血肉模糊,身体布满了错位的器官,嘴巴人脸眼睛布满全身,四五个四肢每一个都拿着工具,小刀钳子镊子等等的…
“这位美丽的少年,可否借你皮囊一用。”
秋纪陶坐起身子,直面面对他,用脚尖去踩踏着他胸膛前面的一张错位嘴巴,狠狠碾压了之后,身子前倾,威压感被他爆发出来。
这少年看起来弱不禁风像是摆件的样子,气场却如此强大,似乎是被死神锁定,能叫他立马弃械投降。
秋纪陶抬起手,拇指指腹抹了一下下唇的伤口,鲜血游走过的痕迹,留下如口脂般最绚丽的一色,他嘴角残留着嗜血的笑意,明明在笑,却如同地狱般寒冷。
他吐出的话语轻松却又冰冷,似乎是在抱怨又像是质问,是刀架在脖子上,所询问的给人选择的权利。
“怎么?你想抢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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