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
妞妞这个时候说话:“这个游戏开始了就不允许认输,若是你们认输了,我从你们身上拿双倍东西!”
这话一出,有打退堂鼓的玩家也不敢了。
哪一个都难的不想选择。
游戏玩到后面,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在秋纪陶打算自己上时,妞妞开口了。
“你们既然已经选定了掷骰子,就不能参与游戏了,所以这个游戏你们都没有通过到达终点,你们…输了!”妞妞开心地跳下椅子,稳稳地落到地面。
在她离开椅子后,椅子也消失,席洲感到自己身下一空,整个人快要摔在地面,在他还没有动作时,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眸看到秋纪陶的眼睛,他眼神里面平淡,一个转圈落到地面,席洲扭头看向妞妞,俩人在妞妞背面。
席洲双手环着秋纪陶的脖子,膝盖窝被他胳膊环绕抱在怀里,席洲搂紧他的胳膊,用自己的脸想去蹭蹭他的脸,“谢谢哥哥救我,我就知道哥哥是最爱我哒!”
秋纪陶脑袋后仰,皱眉将他放下,离他远了点。
席洲这个不理解了,秋纪陶给自己洗衣服、喂他吃饭、还救自己,怎么就不喜欢接触呢?
难不成只需要自己当个背景板?当个花瓶?放在他身边好看?
席洲以前遇到个憨憨傻傻的大猩猩,那大猩猩很喜欢自己,它就是这么蹭自己的。
“哥哥~”
“嗯嗯嗯嗯……”一声痛苦的闷哼传来,打扰了席洲,席洲扭头,看到一个玩家的舌头被割了下来。
那里已经鲜血满地,玩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下一秒,他眼睛被两只手挡住,没有触碰到自己,只是挡住了他视线。
“血腥,别看。”
好叭…
这一次又是一些器官,缺少一只胳膊那人这下全没了、眼睛、手指、等等,还有一个更过分的心脏。
心脏都没有了,死了,还剩下八个玩家,
妞妞从他们身上取走东西后,转身看向席洲和秋纪陶,率先看得是——
秋纪陶。
“把戒指给我。”妞妞开口。
秋纪陶把戒指拿出来抛给妞妞,“这个是他的东西,你再从我身上拿一件。”
妞妞又开始打量他,最后落到他眼睛上,“给我你眼睛。”
秋纪陶一刻也不曾犹豫,“不行,换一个!”
妞妞气急了,“是你输了我要你东西!你没有谈资格的条件!”
“是吗?”秋纪陶勾唇,“在我杀了你以后,这规则自然就没有了,趁我还想遵守规则之前,珍惜你说话的机会。”
妞妞好笑,“你以为你一个人类能在违背规则的情况下杀掉我吗?”
秋纪陶:“你可以试试。”
他赌得起,因为他有底气,妞妞可没有。
又是同样的威胁…
妞妞气得眼睛瞬间血红,红的滴血,秋纪陶上前站在席洲身前,护着他。
席洲歪头,无辜的眨眨眼,他确实也很无辜。
其他玩家没有说一句话,他们没有力气说话,全部都在观看,秋纪陶能坐稳排行榜第一,不是没有实力,这等游戏场对于他们来说是修罗场,但对于秋纪陶来说可以说小菜一碟!
妞妞得罪不过他。
妞妞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她眼珠子恢复黑色,“好啊,我要你一只手。”
“可以。”秋纪陶答应了。
从头到尾,没有损伤的只有……
席洲眨眼再睁眼,吃了午饭被带回房间休息,他们说着要去探查一番,但现在这个样子,还探查个屁,在包扎伤口休养。
连吃中午饭都是直接将头埋进碗里吃的。
再看着毫发无伤的席洲,这是否有失公平?!
吃完饭回到房间。
席洲望着秋纪陶自己包扎伤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秋纪陶察觉到他眼神后担心吓着他,背过身继续包扎。
“你很厉害为什么不杀了妞妞呢?”
“她死了以后没线索。”
席洲“嗷”了一声,然后哭泣泣,仿佛刚才的话只是正常了一下,“呜呜呜,哥哥,人家好心疼你啊,你肯定很痛的对不对!娃娃给你吹吹好不好?”
——
晚上,席洲害怕那诡娃娃再出现,再次和秋纪陶一个被窝。
秋纪陶见他身子瑟瑟发抖,重复着早上的话,“不是戒指。”
他说了,可惜席洲一根筋偏是不信。
席洲呢喃,“为什么?那是什么?”
他不理解,对于动脑这种事情不太适合他,他脑子好像就没有用过,导致以前吃了好多智商的亏。
秋纪陶摇摇头,“现在给的线索太少,不清楚,一会我去验证一下。”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戒指的?”席洲说完后他听到身旁人微不可及的轻叹息一声。
接着,他感觉自己耳朵被人轻微地捏了一下,有点重,带着略微有些惩罚的意味,“你给了妞妞戒指,她也接了就代表交易成功,是被认可的。我给她头发也是怕触犯规则,之后再以规则压她,那戒指从她手里给到的是我,要找应该是要来找我。游戏场的规则不管是玩家还是NPC,都摧毁不了的,懂?”
席洲头脑风暴,想要最后他“嗷呜”一声,“不懂,可那戒指是我…”
他还没有说话,唇上被一根手指压地无法张开,“嘘,你安静的待在我身边就行。”
席洲:“……”
不是不是不是,戒指虽然给了秋纪陶,但终究还是自己开口的啊!再说,这游戏场的NPC这么死板的吗?游戏场的规则这么厉害的吗?非要遵守,里面逻辑性这么强?
不能无视规则直接全杀了嘛?让人猜来猜去猜来猜去,真是没有出息!
不争气!
楼道里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席洲将被子蒙住头,害怕害怕害怕……
在他情绪犹如自动弹奏地钢琴此起彼伏,时而高昂激烈时而低沉音消时,他感到被子被掀开!!?
嗯嗯嗯嗯嗯?
诡娃娃呜呜呜,诡娃娃来了嘛?
没事不怕,有哥哥在,哥哥一定会保护他的。
席洲手指在被窝里面模仿着人走走路的样子,悄悄地往秋纪陶那边移,想握住哥哥的手,没想到触碰到的是还有余温空荡荡的被窝。
嗯!没有人?哥哥呢?
他石化了,啪啦啪啦的落了一床。
席洲神不知鬼不觉悄悄露出半颗脑袋,猛地一下拉被子,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又蒙住脑袋,只要他挡得快!鬼都看不清他!!
在被窝里,脑海里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那幕,将被子拉下,看到秋纪陶赤着脚走到门口。
他如小猫咪般在嗓子里喵喵了几声,“哥哥,你在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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