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定了战线,许大茂也是应援起刘海中:“我说壹大爷,您真当我们大院里都是傻子?”
“陈锋是事主,他张大妈是小偷!这事没得洗!”
一边说,许大茂拍着脑门:“哦对……我刚刚出来得快,眼瞅着你跟秦寡妇,两人在墙根那地跑来的。”
“这大晚的,你俩干什么呢?你俩关系挺好啊,难怪你还给她秦寡妇说情。”
此话一出如平地一声雷,炸的邻里街坊外焦里嫩。
嚯!敢情易忠海刚才和秦淮茹在幽会!
易忠海霎时间就急眼了。
众人舌根再嚼两下。
他道德标杆的形象和人设可就崩了!
“许大茂!!”
“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
“大伙不要听信许大茂的谗言!”
“他什么为人,我什么为人,大伙心里清楚。”
“我就是看在寡妇一家不容易,谁家困难,我不是说两句公道话?”
聋老太太此时耳朵也灵光了。
跺着拐杖,抬起就往许大茂身招呼,气道:“大茂啊!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聋老太太自然是不信许大茂的话,或者说,就不敢信。
她岁数也大,院里虽然尊重她,但也并不是把她当亲人。
易忠海给她养老,老太太已经是把他当了自己儿子。
这人心肉做,谁愿意相信自家孩子干这种下流事!
娄晓娥连忙顺着老太的气,抚着她的背说:“好好,太太不生气。”
“回头看我不治治他!哪有这么瞎说壹大爷坏话的!”
“小娥,我说真的!”许大茂挨了打,无辜道:“这一家子的,你怎么向着外人。”
娄晓娥到底是好心,生怕老太太气喘不过来。
她虎瞪着说:“你再说胡话气老太太!回去可给我跪床下睡去!”
许大茂顿时没了脾气,“行行,我不说不说。”
大伙一听顿时摁下了八卦的思绪。
到底,易忠海在大院当了十几年的壹大爷。
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把易忠海和许大茂放一块,大伙还是更愿意相信易忠海。
加有老太太说话,大伙也权当这是许大茂在扯淡。
不过人群中,壹大妈看着激动的易忠海,神情却不由黯淡了些。但终究家丑不可外扬,壹大妈也没有说话。
而易忠海见街坊的闲话都压了下来,也是当断即断。
易忠海果断道:“哼!行,我不说话行了吧!”
“以后谁家碰陈锋倒霉的,就是占理,我也一个字不说!”
众人议论纷纷,这结果说实话还真不是大伙期待的。
虽说院里也没别人和陈锋有深仇大恨,但架不住都在一个屋檐下啊!
谁也保不齐以后有点冲突。
真要占理,反而还没人帮忙!
但易忠海话已至此,众人也不好多说。
众人吵吵闹闹之际,这时,贾张氏嘴里却嚷了起来。
“水……水……”
秦淮茹一听,心急的倒了水来,搀着婆婆坐在墙边。
贾张氏喝了水,迷蒙着睁开眼,再一看满院下都在!心里直道坏菜!
“哎哟!我这摔得我。”
“陈家你这死小子,屋里弄什么灯,差点以为要着火!”
“老太我心底好,给你关灯,不成想摔成这样!”
“疼!哎哟,你得给我赔钱!”
陈锋听得笑了笑。
大伙也是笑,真特么服了!
这老虔婆,脸皮比长城墙砖还厚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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