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贰大爷说,陈锋家又被孩子偷了。他那屋危险着呢,赶着说提醒提醒。”
阎埠贵哂笑一声,“你瞧瞧吧,小伙这是事没办敞亮!”
“怎么讲?”阎解成疑惑道。
阎埠贵一拍手,指着陈锋屋外的自行车,“我昨天还跟他说,办一个买车宴,让大院高兴高兴。”
“你瞧瞧,家里条件好了,不照应邻里街坊,又让偷了吧!”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阎解成却是一愣,“办宴倒是好事儿,但这不人家个人意愿?”
“要像他爹妈那桌一样摆,谁家敢摆桌席。”
阎埠贵摇着手指出门,“多大点事儿!邻里街坊你来我往,应该的应该的!”
阎解成听得一笑,跟着出了大院,但对老爹的说法很是嗤之以鼻。
那叫你来我往?这特么叫肉包打狗,有去无回!
不一会的功夫,大院人就都到了院内纳凉等开会。
白天跳舞,晚还有热闹看,大伙甭提多积极。
易忠海看着刘海中一阵张罗,心里倒是冷笑。
你们和陈锋狼狈为奸,一次两次还好,等次数多了,街坊也能看在眼里。
到时候,他易忠海有的是机会掰回来!
“几位大爷,都什么事啊?赶紧开始吧!”大伙吵闹道。
刘海中点点头,熟络的打起官腔来:
“今天的事情,比较严重!很严重!”
“大伙都知道,棒梗一星期前,偷陈锋家东西,进了少管所!”
“但棒梗的反面教材在前,仍然有孩子屡教不改!”
“今天啊,不仅把陈锋家另一个屋窗给砸了,还偷吃他给爹妈的供品!”
“一共三个苹果,三个雪梨,个头大,不便宜。”
许大茂看戏不嫌热闹,“瞧瞧!这像话吗这事!”
“好好的给爹妈孝敬,谁家小孩这么不长眼!晦气!”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家里要是拜神的供品,那还能往外送。
但给长辈的供品,盼的就是长辈在下头过得好。
一般都是长辈吃完,家里自己吃,讲究一个祖辈福荫。
不过话说回来,大伙听许大茂说事就不对头了。
你能把爹妈气死的家伙,还能扯孝敬二字?
易忠海却是呵呵一笑。
“陈锋啊,今儿孩子可没掉你屋里。”
“你这东西被偷,是哪家的孩子啊?”
“是不是得喊派出所,挨个查了去少管所啊?”
众人听得顿时色变。
除了许大茂绝户家的,谁家没几个孩子。
甭管偷没偷,大晚的谁乐意孩子被带到所里过问?
易忠海阴冷的看着陈锋。
就凭这三两句话,易忠海直接让陈锋得罪了院里的大伙!
再说,法不责众,连证据都没有,所里来人那只能不了了之!
陈锋朝易忠海看去。
这老货真是贼心不死。
陈锋摆了摆手,“大伙别吵,今天的事我姑且不追究。但有个事情需要跟大伙说明白。”
“我毕竟是搞钻研的,屋内难免有些活计,今天丢东西那屋,一样有危险源。以后谁要找我走正门,有事敲门,别偷偷摸摸。”
“我丑话说在前,没坏心眼最好,但要是进了屋出了什么事,一概自行承担。”
大伙一听不由松了口气。
“听见没,别去陈锋那屋”
“妈我就是看自行车的。”
“看什么看!棒梗手指都没了你还不怕!”
“可是锋叔人在场的。”
“……”
话一说开,大伙都明白过来。
不计较丢东西,孩子就是多说两句。
但易忠海紧咬不放问:“陈锋啊,你也别仗着身份胡来!”
“谁家都好好的过日子,屋里搞什么乱七八糟,弄的什么危险?像话吗。”
陈锋轻笑一声,“菜刀危不危险,煤油灯危不危险?”
“将来那设备,指不定要推广到医院和诊所,您壹大爷能耐,要不去报一下,跟国家说别研究,也生产了。”
“因噎废食,傻不拉几的什么话。啥也别用,退回原始社会得了。”
易忠海被驳了面子,面色铁青一时也不说话。
反倒,贾张氏跳了出来,揣着手说:“陈家小子啊!我看呐,这是人在做天在看!”
“平时缺德事做多了吧!为啥谁家都不偷,偏就逮着你来偷!”
“不就一点水果吗!这么点事还斤斤计较!活该你被偷!”
本来院里人多,陈锋也没注意贾张氏。
但她一脸得意的出来说话,陈锋看着她,不由眯起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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