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遗物被夺走之后,他们突然清醒了,心里都闪过阵阵后怕。

由于身上带着伤,他们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直到今晚才抵达这个最近的小镇。

正当他们互相搀扶着,走进小镇中唯一的旅馆时,一抬头,便见一张熟悉的脸庞,被跳动的火苗映照得神秘莫测,幽深的眸中仿佛闪动着火光。

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景玉只看了他们一眼,老板兼厨师从后厨端来一碗卖相一般、闻着还有点馊味的饭菜。

本来想尝尝这个位面特色美食的景玉默默推开这碗饭,起身回房间。

门外,几个人看向曲风,等着他拿主意。

曲风一咬牙:“走,进去。”

他们的状态都不是很好,食物也吃完了,旅馆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今晚修整一天,明天一早就走。”

几个人只开了一个房间,给老板要了一份食物。

景玉窝在床上,一边水群,一边吃零食,隔壁几个人来回走动的声音不时传进她耳朵里。

“风哥,那个女人怎么会在这!”

曲风制止小弟:“不要多事。”

小弟悻悻地答应了,可是他好像憋不住话,过了一会儿,又小声逼逼:“不是说,没有女人敢来女哭镇吗?听说来了这里的女人,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景玉捏着杏干的手一顿,妹哭镇?她没记错的话,镇子中间的石碑上,刻的应该是“周流镇”吧。

隔壁的话痨还是小在逼逼:“她不会今天晚上也消失了吧!”

景玉捻了捻手里的杏干,轻哼一声,会不会说话?

杏干自手中飞射而出,在墙体上留下一个小窟窿,速度缓慢了些许,分毫不差地撞到话痨脑壳上。

“哎呦!”话痨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低头一看,一枚黄色的果脯正好落在他的腿上,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曲风神情一凛,拉起还没明白状况的话痨,走出房间,在景玉门口低声道:“见过这位大人,方才同伴口出不逊,多谢大人宽恕。”

“还不向大人赔罪!”

话痨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背后惊了一身冷汗,他哪儿知道,隔着一堵墙,人家还能把他的嘟囔听得明明白白,简直就是当着人家的面咒人。

他惶恐道:“小人嘴上没个把门,请大人恕罪!”

吱呀——

门无风自开。

“进来。”

曲风心里闪过某种猜测,不由瞪大了眼睛,神态恭敬到有些谦卑,拉着话痨走进房间,并关上门。

“大人。”

景玉指了指凳子:“坐,你们说,这个镇子叫女哭镇,是什么意思?”

曲风屁股刚挨上凳子,听到景玉问话,连忙起身,恭敬回答:“回大人,女哭镇是周流镇的外号,据说这个镇子的特点便是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女人能活过第二天。”

他看了一眼景玉,景玉好奇:“为什么?”

曲风理所当然道:“没有为什么,这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要女人们不来这边,就没事。”

见景玉还是很疑惑,他又举例道:“这种地方很多,譬如有的地方,男娃一生下来,便没有一只耳朵,女娃一生下来,便没有小指头,还有一些地方,生了病会自焚而死。”

曲风干了十来年的寻宝者,走南闯北,见识过许多不同的风俗,有时候,危机不止来源于传说中的神灵战场,还有可能是当地的风俗。

景玉听完,大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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