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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损起人来,那叫一个狠。

秦淮茹脸都绿了。

苏青饶有兴趣的看着好戏。

若不和许大茂这小人有什么过节。

单他说话,还是很有喜感的。

“许大茂你别太过分了,少在那里血口喷人。”秦淮茹警告道。

“怎么就过分了,怎么就血口喷人了?”

许大茂一副二流子样:“只许你儿子做,就不许我说?

“那我今天就说了,你还要打我不成?”

“打你?我还嫌脏了手。”秦淮茹不屑道。

“打我脏手,打儿子就不脏手了是吧?”

看到棒梗的样子,许大茂还以为是秦淮茹打的,冷笑道:

“不简单啊,秦淮茹,这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打孩子。

“怎么?想开啦,知道棍棒之下出孝子啦?

“啧啧啧......那我可要给你说,晚了。

“你家棒梗性格就这样了,小时候偷鸡,长大了偷......”

许大茂本想说偷金,但这句话,杀伤力不足,顿了顿,接着道:

“长大了偷人,然后啊,你就会看他脖子挂着个破鞋,被拉去游街。

说到这,他话风又一变:“哦,不对,搞破鞋那是两个人心甘情愿的事。

“你儿子不经人同意,就硬去偷,这叫强激安,那是要吃花生米的。”

许大茂可很记仇的,秦淮茹昨天和傻柱一唱一和,骂他是秦淮茹的儿子;

她婆婆还骂他生儿子没屁...眼,这些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就在想怎么拿捏他们。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是个小人,要当场抱回来。

开始了开始了,苏青心说,能和傻柱斗这么多年,许大茂的口才也是不错的。

只是手功夫差了点,每次和傻柱吵架,狠话还在酝酿,就挨了打。

苏青放慢刷牙的速率,恨不得拉过来一个小马扎,坐着看戏。

秦淮茹气的够呛:“你......许大茂,你说的是人话吗?棒梗还是个孩子......”

吵架方面,秦淮茹哪是许大茂的对手?

她只是茶里茶气,可不是彪悍的泼妇。

不过......

苏青看向贾张氏,泼妇可在那里呢!

果然,听见许大茂说自己孙子是个贼娃子,长大后被挂破鞋游街,还要被枪毙......

贾张氏忍不了了,脸肥肉一抖,横眉冷对,脚步一跨......

她一手指着许大茂,一手叉腰,摆出胖圆规的造型,嘴巴像是按了个扩音器一样。

“许大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瘪犊子,自己是个绝户命,还来诅咒我孙子?”

“呵呵呵,绝户?”许大茂不屑一笑:“你等着,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生出一个大胖小子?”

生不生的出先另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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