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没否认自己的话,她旁观者清,清楚许冬身上好像有魔力,能勾得自家公主找来对她做些堪称猥亵的事。

瑶儿听李裳白说过,她和许冬之间大概率有着一段以温府为中心的前尘往事,它赋予了二人对彼此的天然亲和。

李裳白是在为他们的现状作解释,但那只会让瑶儿更着眼许冬。

许冬如能带自家公主有弥足珍贵的成长,瑶儿愿意送上助攻,可要是长歪了,瑶儿拼上再见许冬被堵被曲解的结果,也得舍身取义。

“不说话,便是自认为无错喽?”

“公主,奴婢质疑您和公子都学了什么。既然长生先您一步,鉴于前情,您还是依奴婢,和公子略保持一些距离吧!”

李裳白笑如春花绽放:“我要说‘不’呢?”

“那奴婢会为了您的身心康健守着您的。”

“你倒是丹心一片……”

李裳白想再说瑶儿两句,转念记起她看过的一个志怪小传,“狐妖接近书生,与之欢好,之后音信了无,害得书生得了相思病,形销骨立,几乎不成人形。最后狐妖不忍书生苦苦思恋,不顾‘人妖歧途’,和他生活在了一起”。

小传中,狐妖要不走,不会知道书生爱她爱得深沉入骨。

另外没有狐妖的离开,在故事近结束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跨越人与妖的天堑殊途。

客观去看,发乎情爱的感情在受到冲击以后有了质的飞跃,“小别胜新婚”就是这样的道理。

李裳白觉得她也能在许冬身上试试看。

晾他两天,不多晾,就两天不理不睬。

为不给瑶儿见缝插针的机会,李裳白没告诉她。

都是一把年纪的女人了,对感情即便没经验,李裳白也自认为有举重若轻的掌控力。

何况她基本剖析出了许冬恋足的心理。

知己又知彼,没道理和瑶儿说的似的。

……

“小鸢,你说我们拿傀儡欺负公子,公子事后得知真相,不会伤心吧?”

“怕他伤心……那长生姐你上呗?”

长生看了眼在和许冬亲昵的傀儡,纵使有愧意也顾不得:“小鸢,姐说说罢了。”

文小鸢也是贼人胆虚,摸着鼻梢嘀咕:“我这儿帮了长生姐你,回去怕是要被许冬他欺负了……”

“嗯~?要我在公子面前坦白吗?”

长生脑海中神谋魔道地出现小鸢返听竹轩,对上许冬面无表情,右手执牛皮小鞭,左手缎带的画面。

被捆着,“啪啪”鞭挞,得多疼啊?

长生歉疚地搂紧小鸢。

要不是为了她出此上策,小鸢也不用经受那等调教吧?

“额……长生姐,我说的‘欺负’,和你想得不太一样,你也莫问为什么,等几时你和许冬睡在一张床上,你自然会懂得!”

小鸢的话有些让长生莫名其状的深意在里边。

单看镜中活色生香的一幕,傀儡近乎全程被动,长生猜测“欺负”是打啵儿、搂腰的更进一步作为。

……还好她事前和小鸢有接洽,不然在许冬怀中娇弱无助的,该是她本人了。

“小鸢,你真是锦心绣腹的好女孩儿,要没有你,姐都不知要怎么是好……”

长生紧握着文小鸢的手,言出由衷。

“相思苦长,也不用谢我。你的为人我看得过,其根源在你,你做得好着呢。”

“……那你可不能有什么瞒着我的地方……”

“嗯,我们都穿一条裤子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讲的?”小鸢说得尤为轻快,她忘了,长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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