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拖长音:“哎——这也太冷漠了,明明昨晚我们还在秉烛夜谈,今天就成了昨日的黄花菜,真叫人难过。”看他泫然欲泣,苍天之瞳上几乎蒙上一层水光,美得让人窒息。

内容就很劲爆了。

好在这两池面在校园门口打了几回合太极就决定私下找个地方谈,不给人额外福利了,就是走之前顺平拉住一条结结巴巴道:“真的没问题吗太宰君。”

他内心滚过无数想法,想太宰君不会落入牛郎骗局了吧,还悄悄跟他咬耳朵道:“网友不能相信啊太宰君,看他这模样多半在六本木那里工作,如果让你下海的话一定要拨我电话。”六本木是牛郎聚集地。

五条悟狂喜:天呐竟然认为我是牛郎,最起码也要是个top1啊,我这么帅,果然不负我打扮得如此精致(油腻)来堵太宰。

是的,没错,他有时会生出角色扮演的心,特别喜欢被误会成是“牛郎”“明星”“油腻富二代”等身份。

五条悟:角色扮演实在是太太太有趣了!

*

一条将五条悟带至港口黑手党在东京的产业,一栋红砖砌成的小洋楼,爬山虎蜿蜒曲折,经由它的点缀,西洋楼变得更加古朴,三楼是家名为漩涡的咖啡厅,推开门,咖啡香扑面而来,白发苍苍的店主正冲洗陶瓷杯,见一条来了,忙慌不迭地点头致意。

五条悟半点不惊讶,港口黑手党的保密等级不低,即便是五条家出马也只能打听到要在明面上挂在学校的资料,五条悟看了就觉得不对,好在又有人说里世界有个太宰治,只是他们决定,没人会不改名换姓地去上学,又认为两个“太宰”年龄对不上。

黑手党的太宰资历太深厚,已知的由他策划的绑架、暗杀活动多得数不胜数,这怎么可能是由高中生年纪的人主导?

五条悟另有看法,他要来了“太宰治”的资料,光是能查到的、打听到的便让他吹口哨。

这深厚的资历,放在咒术界能死刑无数次了。

五条悟本人是有些看淡生死的,他以神明的视角审视人类,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提出“杀光盘星教徒”。

但他又遵守规则,咒术师自认高人一等,却有不可侵犯的戒律,可斩杀诅咒师,却不能对普通人下手,若非如此,夏油杰与协会的关系不会如此微妙。

这是规则也是束缚。

“我看到了你漂亮的履历。”一颗、两颗,三颗,五条悟疯狂往焦糖玛奇朵里加方糖,咖啡液肉眼可见变得凝固,“怎么说呢,真让人吃惊啊,太宰同学。”他黏糊糊道,“比极恶诅咒师还极恶。”

一条无辜地眨眼:“说什么呢,五条桑。”

“我只是普通的学生罢了。”

“那么普通的学生太宰君。”五条悟问,“你是为什么出现在那?”

一条兴致勃勃掩饰了自己找到“九十九怪谈”的法则,还有对其人造咒灵的猜想,五条悟的表情肉眼可见险恶起来。

“我啊,喜欢的是势均力敌,游走在生死线上的故事,咒灵对普通人类的单方面屠杀可不在我的观察样本内,然而咒术师祓除咒灵时迸溅出的灵魂火花,多少多点意思。”他意有所指,“更何况,你们的偏执、疯癫又在普通人之上。”

“比里社会更有趣哦。”

五条悟升起微妙的不爽,这家伙根本是把咒术师的工作当猴子耍把戏来看,但是……

他问:“介意我触碰你吗?”

一条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他说:“哎呀,这多不好意思。”

随即两人的双手交握在一起。

“原来如此。”

“完全的咒力消解吗?”

……

结束了漩涡咖啡厅片场的表演后,打工皇帝一条又远程操控了几场港口黑手党的业务,有跟本地商社的争斗,甚至还有派遣横滨的人跟当地帮派火并的。

他跟森鸥外抱怨:“横滨的事黑漆漆的小矮人不能处理吗,我可是在出差啊森先生。”

森鸥外假惺惺道:“没办法,论阴谋,中也君稍逊一筹。”

一条撇嘴:“说什么稍逊一筹,根本是由于术式过于强大而滥用,以至于连负责阴谋诡计的部分没有发育好吧。”

他又说:“你是在压榨童工哦,森先生,我一人做多份工作什么的,还都是别人讨厌的工作。”

“但太宰君也乐在其中吧。”

一条沉痛地想:没错,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太宰先生已经成为打工皇帝了,却半点疲惫没表现出来,甚至心中还隐隐有些愉悦,原来他是这样的性格吗?我还以为太宰先生是咸鱼来着。

隔壁的首领宰:不是!

“对了。”森鸥外仿佛随口道,“最近中也君动态很微妙哦,屡屡跟下属打听盘星教的事,太宰君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哎,是吗?”一条露出邪恶的笑容,“真是可疑啊,小矮人被邪恶的教派吸引了吗,果然是以他核桃仁大小的脑袋会做出的事。”

等挂断电话后,他哼着小曲想:要怎么招待中也呢?

抱歉了中也先生,我也想好好对你,可太宰先生他真的超级愉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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