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我发现在纸扎店门后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偷看，和她对视一眼之后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爷爷，来客人了。”
楼梯上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随后楼梯的门被打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带着那个小女孩走了下来。老人穿着一身灰色的秋衣，头发理成整齐的平头。
老人开了阴阳眼，走到我身前。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位大人是？”
我从怀里取出阴差令和监察令，一脸正色地道：“本官是新到的监察司丞，有些事情问你。”
“通灵人谭落……”老人伸手准备施礼，被我摆手打断。“行了，本官时间有限，不用施礼。”
谭落点点头，招呼我们和孙女到里屋。两人三鬼挤在一张桌子上。
我开门见山地问道：“连城东边乡里的土地公婆为官如何？”
“这，我，那个，额……”
“本官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如实说。”
“是，我没跟土地公婆有什么接触，只是听东边的乡里的人说土地公婆很好，对当地百姓不错。不过，据说连城的城隍和他们关系不太好，总克扣土地庙的香火税收份额，还指使手下鬼吏对土地庙的阴差大打出手。”
“连城城隍和土地公婆是同阶官员，为什么会出现惊辱同级的事情？”
“连城人口比东边的乡人口多好几倍，手下鬼吏阴差和香火税收自然比土地公婆多，长此以往自然形成一强一弱的情况。”
“那连城的城隍和手下如何，干净吗？”
“这一点不太清楚，不过听一些小鬼说了城隍不少坏话。”
这几乎是明示了，我心里对连城的情况有了一些猜测。
“最后一个问题，认识这样东西吗？”我拿出那串珠子，放在桌上。
珠子出现的一瞬间，摄青和谭落的脸色都变了。
我伸手打落摄青偷偷伸向珠子的手，看向谭落。
“认识吗？”我看着谭落的眼睛，再次问道。
谭落伸手捧起了珠子，细细端详一番，开口道：“传说在民代连城陷落，东瀛人在连城打砸抢连续一个月，一个女子学校的四十名学生在传教士的教堂躲了半个多月被发现。东瀛士兵冲进教堂……有一个女学生在快被东瀛士兵抓到的时候发现了教堂密室里的汽油和炸药。东瀛士兵开枪打中了女学生的胳膊，子弹从她胳膊上穿过，打在了汽油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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