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整天凑在一起，与礼制不合。
尽管公主随驸马共进退，伉俪情深，携手与天花病魔作战这一美名，逐渐的四方传颂了开来！
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啊。
“朕知道了！”
李二拂袖而去。
长孙无垢笑了，二哥还是跟孩子一样。
要嫁女儿了，平生头一遭，也难免心里不舒服。虽然居然襄城出嫁，也还得等一年的，但现在就得安排嫁妆了！
跟出嫁也没啥区别。
看着旁边睡着了的长乐，暗自叹息一声。
“你要是再大一点儿就好了。”
再大一点，就可以许给方正了。襄城虽然喊她母后，也很恭敬孝顺，但那毕竟不是她亲生的。
“母后，什么再大一点儿啊？”
“长乐醒了？”
长孙无垢赶紧散去眉间的忧愁，免得小女儿担心。别看她小，可聪明着呢。
“母后是想把我嫁给姐夫么？”
“……咳咳。”长孙无垢被呛了一下，“你……你听谁说的？”
“大哥啊，他说姐夫是世间罕有的奇才，说我要是再大个五岁的话，母后就能把我许配给姐夫了。”
“……！”长孙无垢揉了揉小长乐的脑瓜，“别听你大哥瞎说，没有的事。”
这么小就知道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了是吧？
《诗经》100遍准备。
阿嚏——！
太子东宫，李承乾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感觉满满的恶意袭来！
“殿下可是不舒服？”
“本王无碍。”李承乾揉了揉鼻子，“对了，杜荷那家伙，是不是也去饥民营了？”
内侍连忙点头：“是的，殿下。”
“他怎么样？好羡慕他能亲身经历，这场……足以载入史册的事情啊。天花，在我大唐一朝，被根治了。”
“我姐夫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
内侍连忙拍马屁：“是呢，蓝田县公确实很了不起，谁能想到，那小小的病牛身之物，居然可以防治天花？真是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啊。”
他也是种过牛痘的。
太子身边人，第一时间就种痘了。
虽然皇宫内被天花波及的可能性很低，但多一层防护也是好的，至少外出的时候不用怕了。
“哎，对了，说杜荷。”
“杜二郎……就显得有些不堪了。”
“哦，怎么个不堪法？”
“据说入营的第一天就晕过去了，蔡国公得知后，气的把杜二郎的房间……砍了一通。”
李承乾愣住了：“这下，可怜的杜荷是彻底回不去喽。”
“可不是呢！不过后来倒也撑了过来，据说，……还亲自去里面送汤药来着。蔡国公听闻后，以茶代酒，可是喝了好几壶呢。最后弄得，起夜了好几次，根本睡不着，第二天顶着俩熊猫眼进宫。”
“哦，是么？”
李承乾聪明着呢，眼珠一转便明白了。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先前的种痘成功了，不怕被天花感染，这才壮着胆子进去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很了不起了。
至少敢走出这一步。
禁不住叹了一声，那个隐隐出头的长安祸害，看来是彻底的改变了啊。
“哎？蔡国公怎么不喝酒了？”
“据说是……蓝田县公给检查出了身体有恙，把酒给戒了。”
“什么病？”
“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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