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承认了？”
“......”
“你走吧，”被打懵了一样，唐子鸢脑袋沉得很，就连嗓音也有些无力。
失望，是真的失望，是明知道答案却仍旧不死心的那种失望。
“子鸢...”林沐阳伸手，想要去拉住唐子鸢。
唐子鸢下意识地往后退，“我说让你走！”
她声音颤着，头埋得更低，完全一副不要别人靠近的模样。
“这些话是对她说的，不是对你说的，明白吗？”
“......”
“她既然都录音了，肯定是提前设计好的你知......”
“滚......”
“什么？”
“我说，滚，”即便是生气，是不甘，可唐子鸢还是喊不出来，那种由内而发的无力感很是让人无措。
“子鸢...”
“林沐阳，如果你没有那个想法，你是可以反驳的，可是你呢？你连反驳都没有！”
承认地那么直接坦荡，如果不是没有多想，顺着心意脱口而出，那是什么？
唐子鸢是真的不知道。
“...所以说来说去，你还是信宋一楠话？”
“不是我信，是你就是这么做的。”
“......”
“林沐阳你滚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
按照跟周明辉的计划，顾宜笙已经到了康奇所在的县城，但是她没有直接地上门去找他。之前在微信上，对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她现在还去的话，估计也见不到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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