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忠诚盯着贺信言手里的黑箱子看了许久,终究是没有忍住好奇心,开口问,“贺信言,这黑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神神秘秘的,你这臭小子又再打什么主意?”

几年前的傅忠诚或许不会说出这话,贺信言怎么看也还像是个实诚的人,但这些年的名声一直在向傅景熤靠齐,这就说明也就是一个德性。

傅景熤那小子是怎样的人啊,要说他诚实,在他们跟前他比谁都诚实,但若要说他城府深,在场的众人也没有一个能够比得过他。

就连他都有些自愧不如,但傅东升就是一叶障目,怎么都没看清傅景熤的才华和魄力,一天到晚被傅稚娇一个黄毛丫头哄得团团转,也不知道这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是一副看事情只看表面?

傅忠诚有时候不得不怀疑,就傅东升这情商和榆木脑袋,是怎么坐在傅氏董事长的位置这么多年的,不过他给了傅东升机会,这傅东升也还算争气,傅氏在他的手里谈不上什么增增日上,但至少没有败落。

他们年纪大了,也不要求什么,只求能安安稳稳的度过晚年。

傅氏现在是否能够欣欣向荣说来也没有那么重要,但至少在他们这群老东西合眼之前,傅氏依旧是如今这副模样也就足够了。

他们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至少不能毁在他们这一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其他的好像也没有多重要。

就像傅老爷子每天的乐趣就是在后院里种种花花草草,而他,在实验室里搞搞研究,抓抓看上眼的苗子,来实验室捣鼓捣鼓,也不无聊!

贺信言将箱子拉到傅忠诚的面前,倒在带上放着,人也跟着蹲在地上,一边拉开箱子的拉链,一边道:“傅老,这些就是让你们心服口服的东西,也能说明,这么多年我在外面确实没有白混,也足以为我正名!”

他在众人眼里当着这个游手好闲的名头也当够了,能不能证明自己倒是没所谓,但绝不能让人觉得是熤哥让他变成这样的!

箱子随着手的动作被拉开,里面这色的证书闯入众人的视野,有眼尖的发现其中的一份录取通知书竟然是京大的,这可是当年不曾听闻的。

记得当年快到高考的那段日子里,也正是因为前几年没有纳入族谱的缘故,那时的贺信言成日和傅景熤混在一起,高考前就不读了。

也就是高考那两天,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了一趟。

不过人家自己都已经不当一回事了,也自然打消了众人想要再次看戏的积极性,后来听说,高考的成绩出来很一般,没啥惊人的!

据说也就是京城一所普通一本的料子,说不上有多好,但是和一般人来说也不算太差,只是和他以往的成绩相对比,就显得泯然众人了。

所有人都觉得贺信言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连跳几级的天才,甚至有人开始猜忌,贺信言会不会是为能够被纳入傅家的族谱,特地编造了一个天才的名头,实际上却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见纳入傅家族谱的事情无望之后,就连装都懒得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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