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带着娇娇回到房间,看着娇娇苍白娇怯的面容,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刚刚在宴会上吓坏了吧!”

娇娇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是有点怕,可是在王爷您坚定不移的护住我的时候,就又突然不怕了。”她依偎进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只是,王爷您这样,王妃和世子……我不希望您因为我而感到为难。我想您好好的。”

“傻姑娘。”镇南王突然一把抱起娇娇,带着娇娇坐到了他的怀中,“本王是镇南王。王妃需要依附于本王,而世子,他只是镇南王世子,若是没有本王,他就什么也不是。所以你不必多想。”

镇南王摸着娇娇平坦的小腹,眸色一暗,“今日有没有不舒服?”

娇娇摇头,迟疑了片刻,终是道:“王爷,您真的觉得,我怀孕了吗?可我自己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本王同你那天……”镇南王贴着娇娇的侧颊,声音暗哑,“本王确实是中了孕蛊。若是那些人没有胆大包天到欺骗本王,那么你现在肚子里面,肯定是有了我的孩子了。”

“真的吗?”娇娇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她抓住镇南王放在她肚子上的大手,娇声撒娇道:“那,您可不可以请个大夫为我把个脉?不管有没有怀孕,您给我吃个定心丸我才不会胡思乱想。”

镇南王叹气,他无奈的捏了捏娇娇的小脸:“怀孕一个月寻常大夫是很难把出脉像的,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没有为你请大夫。不过,看你如此忐忑,罢了,还是叫个大夫来看看,安安你的心也是好的。”

娇娇对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甜的不得了:“王爷,您真好。”

王府一直用的熟悉的大夫就那么几个,此时那几个大夫全都去了世子的院子。

不管世子同镇南王之间的针锋相对是因为什么,但既然镇南王说了世子脑子坏掉了,需要请大夫看看,那底下的人就不敢阳奉阴违。

因此镇南王要给娇娇找大夫,只需要从世子院子里面找就行了。

此时,世子院子里。

顾元君脸色黑沉,神色阴霾偏执的看着面前围着他打转的三个大夫。

“本世子让你们滚没听到吗?我没病,不需要你们为我看病。”

三个大夫当然是很无奈了。

顾元君脑子有没有病,他们作为医术高明的大夫当然是看的一清二楚了。可现在不是别的,是镇南王,王府和秦地的真正掌权者,盖棺定论顾元君脑子坏掉了。

哪怕知道其中应该是有隐情有曲折,可他们还是不得不将顾元君当做一个真实的脑伤患者来看了。

“世子,讳疾忌医可是大忌啊!”其中一个大夫一本正经道。

“滚!”顾元君气的砸了手中的茶杯,大声吼道,可能是吼得声音太大了,他的胸口被镇南王踹到的地方又尖锐的疼了起来。

顾元君疼得脸色煞白。

大夫无奈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世子,您脑袋里面的病我们不好确诊,但你胸口的内伤,我们还是能治的。您看这……”

顾元君瞪着说话的那个大夫,他很想立马硬气的一口回绝他。可是,感受到胸口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压下了自己的脾气:“你们若是治不好本世子胸口的内伤,本世子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好好好!”大夫回答的很敷衍。

就在顾元君同三个大夫相爱相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通禀声。

“怎么了?”顾元君不悦的问道。

“世子。”石头进来,脸色难看的看着顾元君,“是王爷那边的人。”

顾元君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他的人?过来做什么?是看我这个儿子死没死吗?”

“是……”石头迟疑,“是来请三位大夫过去的。”

顾元君冷笑:“怎么?这是突然想让我病死了吗?连本该给我的大夫,也要收回去了吗?”

“也不是,好像是,夫人不舒服,要让大夫看一下。”

“夫人舒不舒服关我什么事……”说到一半,顾元君突然顿住了,他才反应过来,石头说的这个夫人,指的不是别的,正是娇娇。

“你是说,玉儿身体不舒服?”

石头点头。

顾元君咬牙切齿,眸中恨意更浓了:“他强取豪夺的夺走了她,却没有照顾好她。那还等什么?还不快点让大夫过去。”

三个大夫过去的时候,顾元君不顾自己痛楚难当的胸口,也想跟过去。可还是被石头给拦了下来。

“你让开!”顾元君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石头。

石头寸步不让:“世子,先不说您现在的身体允不允许,就只说夫人。夫人现在已经是王爷的女人了,您就这样直接去看她,那只会害了她。没有男人可以容忍心爱之人之前的男人继续对自己的女人纠缠不清的。您若是真的爱重夫人,您现在最该做的不是同王爷针锋相对。而是积蓄力量,等到您摆脱王爷的控制,同王爷站到同一个高度时,才是您夺回夫人最好的时机。”

顾元君:“……”

顾元君颓然的坐在了踏上,苦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可我就是,心里难受。我其实清楚,她不爱我,是我强要了她,但我只以为,我们还有长长久久的时间,总有一天,她会看到我的好,爱上我的。可是现在,父王也发现了她的好,我以前担心的事情真的是一语成谶。我曾经恐吓她说,她心仪的那个男人护不住她。但现在看来,我同那个废物男人也没什么不同。一样护不住她,才让她被父王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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