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拖行了一段,所以铃木咲的手上和腿上都受了不少擦伤,连裙子都被刮破了一条口子。
但她半点难过的情绪都没有,反而心情有些愉快。每次在见识到天地的广阔的时候,都会觉得心情舒朗,连胸怀感觉都开阔了不少。
就算现实生活并不会因为这样而有所改变,该做的事她还是会去做,但增长见识总会让人充实满足。
在婉拒了日暮戈薇要借她衣服的提议之后,铃木咲从日暮神社出来就直接回了本丸,反正也就是裙子被刮破了一点而已,最多被本丸的刀剑付丧神神们看到罢了,无所谓。
只是铃木咲自己不在意,在看到她这一身的伤之后,三日月宗近却不能不在意。
几乎是在看清铃木咲的片刻之间,蓝发的太刀眉头就皱了起来,“主君这是?”
铃木咲瞄了一眼对方,眼底有着新月初升的刃看着她的模样就好像在担心似的。在心里哼笑了一声,她也懒得多说什么,“没事,摔了一跤而已。”
她说的也是实话,不过就是被妖怪拖着摔了一跤而已,只不过没必要解释得太过于清楚罢了。
然而铃木咲是这么说,但三日月宗近仍旧关心,“主君在哪里摔的,还有其他严重的伤吗?”
“就在路上摔的,只是一点擦伤不严重,”铃木咲说着抖了抖自己的裙子,“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换衣服了。”
虽然她裙子破的这条缝露不出什么来,既然已经回来了,当然还是换下来比较好。
铃木咲的语气并不是很耐烦的模样,三日月宗近当然听了出来,闻言他让出一条路,“哈哈哈哈,倒是我疏忽了。”
铃木咲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越过三日月宗近上楼回房间去了。虽然伤口已经清洗上过药了,但她还是觉得身上有点脏,想去洗个澡再重新擦一遍药。
三日月宗近看着自家主人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神色若有所思。她之前是说要出去寄那封重要的信,然而却摔得一身是伤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也不肯细说。
不过想来也可以理解,她对他们现在除了防备还是防备,除此之外还有那么多的怨恨,又哪里会多说什么。
思及此,三日月宗近也是微微叹了口气。若是以前那样倒也还罢了,这个本丸经历过不少那样的审神者了。
但到了现在,他反而有些察觉到了审神者并不是能够随意让他们摆布的,甚至值得他们……
想到之前自家主人说过的那些话,三日月宗近突然觉得更想要叹气了。作为存在了那么多年的刀剑,他清楚的知道,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无论怎样都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事已至此,后悔还不至于,只是他也觉得之前是否是他们太过于轻乎,是否该更慎重以对?
铃木咲当然不知道楼下三日月宗近的想法,在清洗干净又给伤口重新上过药之后,她也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坐在房间里休息了半晌,她从包里翻出那一串紫藤花。
在经历过这么些事情之后,那串紫藤躺在铃木咲的手里,依旧鲜活得像才从枝条上才被采摘下来,看得铃木咲也是不由得想要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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