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结果,怕是觉得惊奇的只有你们两个,周围长了眼睛的都觉得这是早晚的事情。乐渝,你是什么人啊,那么骄傲那么聪明,对于不喜欢的男人从来都是如秋风扫落叶一样残无情,如果你心里没有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和他纠缠不清,泥足深陷?宋正尧呢,以他的资本,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他犯得着整天被你奚落讽刺找不自在?你们俩真有意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却谁都不愿先妥协,旁人都看的明明白白,就只有你们俩糊里糊涂的。”
乐渝安安静静的听着安禾的话,又自己想了半天,她忽然很想见到宋正尧。
昨天在晚宴出了那次意外,乐渝对于程荻洲还是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
好久没去瑞星那看一看现场了,带着助理去往现场。
瑞星这个项目表面看是乐渝和程荻洲负责,其实乐渝自己都没去过现场,都是安禾去的次数比较多。
虽然接下了这个项目,但程荻洲大多数时候并没有亲自过问。
他似乎很忙,总是奔波于国内和国外,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
因此,乐渝她们更多的时候是与一位监理对接。
而且,那位监理有时候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可靠。
好巧不巧,今天乐渝和程荻洲在现场撞了。
程荻洲很默契没有问乐渝一些和宋正尧相关的事情,都是项目的事。
乐渝几次想提起她和宋正尧的事情,但是又觉得她和程荻洲也没什么海誓山盟,自己这样贸然开口,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
犹豫了几次,还是打算暂时压下来。
但是程荻洲的那位监理,乐渝总听安禾回来抱怨,这不好那不好什么的。
想到这里,乐渝忍不住对程荻洲抱怨了一句:“别的还好,就是,那位黄监理好像不是很专业。有一次我们想把顶的悬梁吊灯接成走墙壁的回旋电路,因为之前设计图纸是这样做的嘛。他硬说接不了,后来僵持了很久,还是我找了我哥的总工去处理的。”
程荻洲听后,沉吟了片刻,神色微顿:“还有这事?”
“嗯。其实那人说得也没错,吊顶做好之后确实不容易接了。但实际还是他们的失误,一开始装修的时候就应该把那些电路埋好的,设计图又不是刚出的,也不是我们临时要求修改的。”乐渝叭叭一股脑抱怨道,“还是他们没有未雨绸缪,不知道预先安排好。更别提工作效率还低,说好了一个半月完工这部分,结果到现在......”
“好,我知道了,我回去会处理的。”程荻洲又道,“抱歉啊,我底下的人工作失误,让你辛苦了。”
乐渝看到他满怀歉意的神态,表情也缓和了些,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太激动了。
毕竟,程荻洲作为一家公司的总负责人也不可能每个项目都亲力亲为,下面人的错误也不能怪罪到他的头。
她摆摆手:“没事啦。”
程荻洲笑了笑,又道:“不会是觉得我对你的事不心吧?”
“哪里的话,荻洲哥的工作态度我还不清楚么!”乐渝仰着笑脸,“荻洲哥就像我亲哥哥一样,从小就这么关心我,怎么会不心呢。”
程荻洲的神情顿了一下,语调变得有些玩味:“只是这样么?”
乐渝心里一咯噔,眉心下意识皱了一下,察觉到程荻洲话里好像有别的意思。
好在程荻洲也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又笑了下,转移了话题,提出带她去附近的商场吃午饭。
乐渝由于昨天没有回家,想着下午翘班回家去收拾一下,便拒绝了邀请。
回到家的乐渝,换了衣服,看了看时间,离午餐时间还有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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