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

经过短暂的分析,这边是分给大型民用客机的。典型的廊桥布局让我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转机时候的场景。撇开杂念,我继续找寻属于小飞机机坪的时候,又有些发难了。因为,后面的路只能靠自己,地面管制并没有告知于我。

无奈,只能翻开最后的依靠,那就是电子航图。地面滑行图一定会有各项建筑的位置,而我最喜欢电子航图的一点就是:只要连上了飞机的蓝牙,就会清晰地显示你飞机所处航图的位置。闪烁的蓝点正标明了我的位置。我停下,再次判断了方向后,才知道另一个小飞机机组休息室隐藏在另一端。刚好被这些对我a飞机来说的庞然大物挡住了。

似乎又像是知道了我的到来,地面指挥拿着旗子挥舞想要让我知道应该停的位置。

可是,出现了一些问题。我余光中看到了地面指挥着急地挥着手,让我停下的意思。他的鼻子已经快贴到我的右窗上了。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摆出这么凶的样子。顿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飞机离右边的飞机很近了,很快就要装在一起。

我面色有些发白,这要是反应再慢一点可就是很严重的事件了。还好我在最后的时刻踩住刹车,这样没有让那种事情发生。

下飞机的时候,有些尴尬,没有和地面做过多的交流,只是说了一下我的燃油牌号。

坐在沙发上,因为防疫并没有摘掉口罩。现在美国人也开始跟上我们的步伐,正视了口罩的重要性。

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机场就有些无聊,并不能像去军民合用机场那一次和Daniel一起聊天一起飞行。

拿出自己的ipad,看了看之后的天气预报,评估着有无其他原因导致回程速度放缓的可能性。事实上,回程途中,天气开始变得更差。

所有的乌云开始靠近机场,马上尤金机场将成为临界目视机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湖,我已经脱离了尤金机场管制区域。有些遗憾,每次都只能在远处看这种湖,不能仔细观其貌。在有管制的机场附近,不是随心所欲就能去那边盘旋这么久的。

从现在开始,频率里的声音开始变多。原本由六百英尺转二边的时机提前到四百英尺,来增大空域的容量。也有可能周围的飞机因为原先机场的恶劣天气备降至此。

回程路线与来的时候也不一样,不需要通过Madras机场来绕飞。因此,显得有一些陌生。看到了与我有冲突的一架公务机,我忙向右转避让。有时候区调管制员没有提醒,身为私照飞行员,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方法就是目视。

穿梭在两个雪山中间,是不一样的感觉。就像坐拥了一簇人,迎接我的到来。同时,也发现了不少隐蔽的小型机场,这在航图中的占比极小。

最后,距离雷德蒙德十海里左右,我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颠簸。整个飞机剧烈的晃动,直接下沉了约有几百英尺。我反应过来,这是下击暴流的一个体现,能在短时间将飞机摔下很多的高度,危险程度不亚于雷暴。特别是在近地的时候,高度越低,能有操作的空间就越少,后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向飞行情报员报告了相关的天气状况,在下来的时候发现了我报告的飞行员报告。所有有联网的飞行员都能在ipad看到此消息,来提醒过往的飞机。

五分钟后。

保持着比一般高的长五边进近,安全着陆雷德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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