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每次见着粗眉小男人，都忍不住朝他胸脯看去，而每次都不敢。
仿佛出现想法时，凭空又出现了禁锢。
禁锢住了他思维与身躯，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自然略过胸脯。
非常玄妙。
“感谢白大人救命之恩，如白大人需要逍游做什么，白大人尽管吩咐，逍游定当全力以赴，不求能报答白大人救命之恩，只求能为白大人做点事。”
李牧真心实意，发自肺腑感谢粗眉小男人。
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过一只弱鸡，在怎么回报，也绝对报答不了粗眉小男人人救他的恩情。
但，报答之心绝对没有半点掺假。
“不是我救的你。”
“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白婧平静的宛如秋天里的风，轻柔而自然。
轻细的声音，婉转动听，彩蝶轻轻飞舞般细腻柔和，即便是听着那话，满腹疑惑的李牧，也变得无比的冷静。
像是疑惑的火海被分裂成小火苗，变成了漫天星辰。
“即便不是白大人救的我，逍游任然感激白大人平日里对逍游的照顾。”
“逍游还是那句话，如有需要，逍游定当赴汤蹈火，全力以赴，只求给白大人做点事。”
李牧再次开口感激道。
“嗯。”
“去吧。”
白婧平静如水，轻细而柔和，纯粹的眼眸，不染尘世。
“好，如有需要，白大人尽管开口。”
李牧离开茶舍，平静的心渐渐起了波澜。
“不是他救的我，是我自己救了我自己？”
“意思就是说，他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一切，如真有危险，他一定会出手相救？”
李牧不知道这是李道远身前安排，还是其他原因。
粗眉小男人真的很负责，也是无比的完美。
如他是女人，哪怕真那么丑陋，李牧觉得他也极有可能会站在他身后。
太完美了，完美的迫切的想接近他，又害怕接近他。
“哎，想什么呢？”
“我可是大钢炮。”
李牧甩掉脑袋中邪念，重心放在了第二句话上。
“我自己救了我自己。”
“我做了什么，怎么就救了自己呢？”
从进入甬道，见着腐朽老人，到离开甬道，画面一帧一帧出现在了脑海中。
不知过了多久，李牧突然想到了自己救自己的唯一可能。
当时与腐朽老人赌命时候。
他记得他说的是“打”而非“大”。
因为空间狭窄，他情绪愤慨，声音特别宏亮，近乎野兽咆哮，以至于腐朽老人听成了“大”。
腐朽老人说“大”，那他要赢李牧，也必须开出大。
而后又说开出来是“小”，则他赢。
“大”、“小”都是他自个儿在说，自相矛盾，那么就极有可能是这中间出了问题。
以至于腐朽老人施展的能力没效，泥罐里的骰子也因此没有发生变化。
开出来的结果，才会让腐朽老人如此的惊讶。
“必然是这样了。”
再次深思熟虑，李牧更加笃定。
同一时刻，不知沉入何处的腐朽老人再次模拟了无数遍，直到找来野鬼还原当初全布场景，他才恍然醒悟。
原来，李牧说的是“打”而非“大”。
法力失效。
长的帅，运气好。
“李牧，终有一日，我阎罗海必将你碎尸万断，挫骨扬灰，生魂炼狱。”
阎赌换了个身份，隐匿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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