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用来防控的武器打步兵,实在有些丧心病狂。
飞速射击的小炮弹让本想要在援军到来前表现一波的鬼子前锋大队伤亡过半。
在算之前被全歼的那个中队,鬼子前锋大队基本失去编制了。
估计最后剩下的残兵败将也会转入预备役。
把他们放入作战部队还怕他们乱说话影响军心。
“轰隆隆”巨型发动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推土机。
好吧,迷虎这辈子也就见过推土机这种最大的人造机器了。
防不住的!!孟少爷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传来。
整个山顶的人都听见山野里传来的一个巨大声音,
“在我所记忆的各种恐怖声音之中,那是最恐怖的一种!”孟烦了跑到迷虎身边喃喃自语。
“咋啦?孟大少爷,想起装死的惨痛记忆了?自己菜就不要扰乱军心。小心我毙了你!”
迷虎对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文青少爷毫不厌烦,打仗呢,整这么多意识流干啥。
不过我军阵地确实被孟少爷的喊声和山谷中断断续续坦克发动机的声音吓得乱了。
迷虎在反斜面用手雷炸出来的坑道工事成了他们寻找安全感的来源。
这不怨他们。
我军自战争开始,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不需要付出巨大伤亡的反坦克手段。
在他们的经历中,一辆坦克歼灭一个连一百多人是常事儿。
几辆坦克俘虏一个团也不少见。
鬼子一个中队配装甲车和坦克,能够撵狗一样追着一个师的人满跑。
什么是绝望?
绝望就是整整一个排为一名爆破手作掩护去炸坦克,结果却是
掩护的人死光了,爆破手也死了,坦克没炸。
果子军们什么都缺,甚至黑火药都缺,更不要说TNT这种高强度炸药了。
汽油奇缺,鬼子封锁了海岸线所有港口,最后还是靠着蚂蚁搬家从迷虎他们脚下的这条公路运到国内。
那声音震动着山野,鸟雀惊飞,兽吠灭绝,人们的耳膜里似乎只剩下这一种声音。
败到林子里,躲进战壕里的鬼子开始明目张胆。
那帮吃肉也长不高的小矮子趾高气昂跑到山路去,迎接那巨大的声音。
迷虎终于看清楚鬼子坦克的模样,当场就骂了街啦。
“啥破玩意儿啊,我还以为小鬼子海军新攒的重型坦克呢。整的我热血沸腾的。
烦啦,你还真是个驴曰的。就这种装甲一指头厚的小豆丁也能把你们吓成这样?”
“防不住的,根本没有用!”烦啦很可能换了战后什么综合征,坦克唤起了最恐怖的记忆,那小子吓尿(sui)啦。
东北佬迷龙也大骂:“你瞎整啥?那是老子的脚,不是你老娘的熊口。想吃奶自己娶去!!”
孟烦了:“那条土黄色的毒龙从山脉里滚滚而来,仅仅是它的头就完全覆盖了我们曾走过的南天门山路。
当它再近了时,我们终于能看清那是根本无法计数的日军。
他们疯狂地踩踏着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脚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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