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译!电台拿过来,给团部联系,问问,虞某某死了么?追悼辞我都想好了。”张迷虎调笑道。

“别别别!虞团长日理万机,战无不胜,似那岳武穆岳爷爷。怎么能用这种小事劳烦他老人家呢?”龙文章秒怂,口风当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差点闪了迷虎的老腰。

懒得问龙文章真实身份,张迷虎任命他为新兵团团长,爱当不当,权当是路的溃兵移动收容站。既然龙文章这么擅长带兵,也会煽呼士兵冲锋。迷虎当然不会放过。就迷虎这条件,路不招募5000溃兵,都对不起系统。

“死啦死啦,三米之内!到我一巴掌打得到的地方!”说出这话,张迷糊浑身舒畅。

“队长,您老人家有何吩咐?”龙公公直接太监附体。

“带着这帮我看不的兵前面侦查,如果有自己的溃兵,记得收编!我提供武器装备。连长以的官不要啊。记住了么?”张迷糊吩咐道。\u000b“明白,明白,部队要牢牢掌握在您手中。”龙文章只要能打仗,其他的并不在乎。

龙文章想要把溃兵们的缅甸布扔了,哪怕死了也要穿一条秃子裤衩,不能让老乡埋人弄错了。张迷糊说不用,自己的兵不存在死了无法收尸的情况,那是脚盆鸡考虑的问题。这些缅甸布正好用来伪装当地人,留着正好。

50多人的部队在丛林中的小路警惕的走着。到了天快黑的时候,电子地图显示到了约翰牛的机场附近了。张迷虎命令原地休息。新加入的炮灰们哪里吃过牛肉罐头、水果罐头、压缩饼干、巧克力啊,一个个吃的狼吞虎咽,感觉枪毙自己亲爸爸都不在乎,有些吃着吃着偷偷地抹眼泪,感慨自己遇到了好长官。龙文章也很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部队,怎么如此富得流油,太气人了,自己当军需官都没这么奢侈过。

“东北佬,你们这队长是啥人啊?这生活好得有些过分啊。”龙文章傻呵呵地还没问对人。当时就挨了张迷龙一巴掌。

“东北佬是你叫的?队长,那是我弟弟,亲的。咋啦,有种去当着我弟弟面喊一句东北佬。整不死你!你哪儿的啊?”张迷龙拽的二五八万,闭口朝天颐指气使,嘚瑟地调笑龙文章。

“哎哟,可不敢啊,您竟然是队长的亲哥哥,幸会幸会,久仰久仰。鄙人从小全国流浪,生在山西,长在河南,活在全国,不知道自己算是哪里人。”龙文章赶紧赔不是,遮遮掩掩的道着自己的来历。

“我管你哪里人啊,爱咋咋地,死啦死啦,你最好老实点儿,我弟弟可不是啥好人,我都怵他。”张迷龙有些同情龙文章,感觉自己后半生也算是全国流浪不知道算是哪里人了,乡音都混乱了,加入全国各地的方言零碎。

溃兵们一边吃饭一边互相揉着小腿缓解劳累。半个小时后,张迷虎命令继续朝着机场出发,没啥目的,就是为了看约翰牛朝友军投降。

迫击炮的声音隐约查来,紧接着又斥候来报,“队长,有情况!前方有一伙子脚盆鸡正在进攻机场!”,来人气喘吁吁,是新选出来的排头兵,脏兮兮的军服还有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澡的味道让张迷虎头晕。

“离我远点!赶紧找机枪组组长兼军需官张迷龙换身新军装。娘的,你说打娘胎生出来就没洗过澡么?”张迷虎嫌弃道。部队继续前行,茂密的灌木和各种藤蔓很好的遮蔽了部队的行踪,夜枭的叫声让窸窸窣窣的行军声音悄然无声。张迷虎打仗一向主张伏地魔加老银币,猥琐发育,一击致命那是一名老战士的信条。狗起来嘛,只要能打胜仗,不寒蝉。

用手语和悄悄话让几十名部下对脚盆鸡身后进行包围,整体的包围圈程半圆形。部队准备就绪,听声音,约翰牛要扛不住啦,哈哈哈。赶紧让队员们把随身携带的枪榴弹发射器安装好,以枪声为号,急速发射,把榴弹全部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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