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实际从事劳动的居民必须占用很多时间来从事自己的必要劳动,因而没有多余的时间来从事社会的公共事务——劳动管理、国家事务、法律事务、艺术、科学等等,总是必然有一个脱离实际劳动的特殊阶级来从事这些事务;而且这个阶级为了它自己的利益,从来不会错过机会来把越来越沉重的劳动负担加到劳动群众的肩上。
——《反杜林论第二编[政治经济学],***。
......
城堡里的领主老爷到村子里视察,这是要干啥?
根据农民朴素的经验直觉,八成没好事。
对了!老爷最近在城堡外面大兴土木......
村长联想到这事儿,脸上愈发的诚惶诚恐,心底更加的忐忑无奈。
粮食税?
血税?
我的老爷,求求你行行好吧......
#查询村子里的干草叉pitchork存量
不要误会,村长只是正常检查村里农具的数量,请勿恶意联想
咳咳,摄像机镜头切换到初阳:
——雨过天晴,在农村泥泞的土地路面上,浆水弄脏了每个人的脚。
特别穷的,当然是光着脚。
手工活儿不错的,则用几块麻布绑住腿,脚板下踩着用零碎羊皮缝制的鞋底儿,麻绳扎牢靠,倒也凑合着能用。
稍微有些家底的,自然是穿着固斯城里的木匠们手工生产的薄皮木履,这样就不怕地上的小石子儿误踩硌脚。
初阳是唯一穿着牛皮长靴,走在泥泞路面上的人。反正会有佣仆帮他洗靴子,这脏脏的泥浆就无所谓了。
另一名忠诚的士兵,腰间挎着短剑,脚上穿着牛皮凉鞋,紧跟在领主老爷的身旁,随时准备砍翻妄图以下犯上的农民——他的父亲是固斯城内的那位负责回收湿垃圾与粪便的老车夫,所以,他算是城里人,和城外农村的人互不熟悉,算是忠诚可靠的人选。
“村长啊,这个时间点,有些村民正在准备午饭对吧?”
初阳瞧了瞧周围几栋土房子的烟囱中飘出的白烟,对村长问道。
不过,往草场、鸡舍、田垦的方向望去,还是有些农夫农妇仍旧在忙碌着。
村长连忙说是,并问领主老爷有何吩咐?
初阳的声音不温不火:“哦,近日我城堡的修缮工事略有吃紧......”
村长一听这句‘起手式’,血压直线升高。
他就等着老爷讲完话,然后他便会无缝衔接‘噗通’一声跪下去,伏在泥泞的浆土老路上,一边亲吻领主的牛皮长靴,一边恳求领主能发发慈悲,少抽点壮丁。
“......力工的人数充足,吃紧的环节是厨房,我缺伙夫。”
村长一听,想了想,血压略微降低几分。
只听说过当土木力工累死的,没听说过当帮厨伙夫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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