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就被拉住,朋友提醒道:“注重场合,这里是拍卖会,不是俱乐部,等拍卖会结束再说。”
“你难道没听刚才她们聊的,什么破产?”
那人问:“是闻氏企业破产?”
那人笑了笑。
舒薏听着这些议论,心中甚是满足,她的目的达到了一半。
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让闻轻抬不起头做人。
这段时间她在各边打听,得到的确切消息是,迄今商应寒没有一个正式公开的女友,也没有公开的未婚妻。私底下虽然有一些捕风捉影,但那些捕风捉影里没有闻轻的身影。
那时她以为自己绑架了闻轻,商应寒会报复自己。
可她不仅没有遭到报复,在警署里待了几天就出来了,不也什么事都没有?!
商应寒那样的商人,唯利是图。
怎么可能为一个包养的玩物跟远洋过不去。
虽说闻轻那张脸,被商应寒看上也正常,但商应寒身边绝对不缺乏女人,玩玩总会腻的。
看闻轻如今的现状也能猜到,她离被抛弃的时间也不远了。在刚才来的路上,她可听程菱说,商应寒这趟穗城之行还有一场酒会,看似酒会,实则是府山集团给女儿举办的相亲宴会。
所以她猜啊,闻轻今天来繁懋拍卖,也是知道在商应寒身边快没戏了,费尽心思拿到一张入场券跑来繁懋时为了给自己找下家。
她现在也只能靠那张脸到处讨生活。
舒薏想着想着就笑了,还笑出了声,看得边上的程菱一头雾水,倾身过来压低了声音问:“舒薏,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舒薏笑得眸光潋滟:“我想到的开心事很多,你想听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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