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所以你要被抓走,要带到朝堂治罪,还要下狱?你别动!”
新香帅府的深闺之中,此刻的香雪海斜靠在床榻上,双手被制住,但一双玉足却死死蹬在眼前这登徒子的胸口,让他再无法靠近。
先前听他说了些许他的谋划,香雪海虽听得云里雾里,但也清楚,这人今夜倒是并非真的为采花而来。
只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却是相当的暧昧,令人想入非非。
“所以,我就是你计划里的棋子是吗?”
这样僵持了良久,林诡也发觉到眼前这绝美女子的情绪不知为何忽然低落了下来,眼角竟还映出了泪光。
以为是自己玩笑得太过分了,林诡不禁松开她的双手,但当听到佳人口中问出的这话后,他心里不禁狠狠地一抽。
“不是的,你从来都不是的。”
“你记得的吧,我和你说过,当年那位后来摆下天道棋局的弈先生说过,我身上带着天道的诅咒,与我结合的人都会遭到天谴,我注定是会孤苦一生。”
“你不会的。”
“曾经我一直都以为,是那弈先生德高望重,他说的话,即便是随口一说,天下人也会当真。可后来,我知道这个世上,是真的有天道存在,所以这诅咒,是真的。”
看着香雪海,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林诡泛起一阵心疼。背着众人皆知的诅咒活着,一定不轻松吧。
“所以,如果你只是当我是棋子的话,我会配合你,但是......”
然而,当听到香雪海说到这里,林诡当即再度压下身躯,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打断道:“我说了,你不是棋子!”
“所以,你是真的会娶我。”
“当然,站在三千大山的提亲队伍里被香帅带回来,一直到今天,我不就是冲着当你香帅府的女婿来的嘛!”
“那诅咒......”
“你知道的,我从来就没怕过它!”
说着,林诡继续压低身子,似乎想让自己贴她更近些,只是胸前的两只玉足却发力抵住他,让他难越雷池半步,并且周遭气机开始被搅动,香雪海已经隐隐有了催动修为的迹象。
“可是我怕。”
“没有你,我一样天谴,输了它,我一样不会有好结果,但最差,我也是死在争天的路上!”
听着这人坚定的话,看着他无所畏惧的眼神,长久的相处让她对他足够的了解,所以香雪海知道,他认定自己了,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没有波澜壮阔,也没有海誓山盟,他二人的经历,更有种润物细无声的感觉。
他来香帅府,是机缘巧合下提亲而来,而后那些时而平凡又时而跌宕的日子,更像是两人在逐渐地了解对方,也了解自己的心意。
良久,香雪海嘴角恢复了笑容,声音有些软糯地问道:
“明媒正娶,敢不敢?”
“有何不敢!”
说罢,林诡顿觉胸口的阻力不再,那双死抵着自己的玉足已经放下,再看向眼前佳人,已经是闭上了双眼,睫毛在微微地颤动。
只是,看着香雪海此刻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诡公子林诡忽然不会了。
直娘贼!他这次本就不是真的要来采花的呀!
林诡心里现在直接慌了:
坏了!这玩意之前没打听明白,接下来,我该干啥?
尴尬了许久,当香雪海再度睁开眼睛,看到先前这样那样的这个登徒子,此刻局促不安的模样,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下林诡是更尴尬了,不过这尴尬仅仅持续了一瞬,接下来,他感到一道强横的气机从不远处袭来,直接将他锁定。
一瞬间让他头皮发麻。
“大小姐,帮我个忙!”
“做什么?”
“去报官,就说抓到我这个采花贼,说我非礼你,让官府马上出动人手来抓我,一定要快!”
闻言,香雪海直接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我是真没听过,这么急着去见官的采花贼......”
“没办法,晚了,我就要被你爹打死了。”
“......”
话音未落,林诡就被一道强横的气劲直接给掬了出去,撞倒了一连串的家具,连门都给撞塌了。
“淫贼!受死!”
而后,随着香帅一声怒吼,新香帅府内爆发了一阵近乎疯狂的气机波动,而后,便是一阵的房倒屋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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