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言简意赅的解释一下:
“那天半夜,我卷了嫁妆包包袱,想卖了换些银子,在到县城里找个地方躲一躲。
巧了,在路上遇着一个中年妇人晕到在地上,旁边还停着一俩马车。
我费了些力气,才把中年妇人扶上马车。”
“也是瞎猫碰上死蚝子,学着村里人,路边找了些药草,热水煮了把她救醒。
原来她是有些拳脚功夫,与仇家死战了一场,勉强还留条残破的身体,驾着车连夜跑,支撑不住才摔下马车,也辛好遇见我。
你说,这冻一夜,那还有命在。
她就带着我进山里,她在外面还有仇家呢……”
沈氏焦急道:“啊,会拳脚仇家,那仇家定是历害的……“
白芷会心一笑,娘是进进去了,含笑劝道:
”娘,不用担心。”
“她信缘法,因着救了我一命,也不愿意一身的本事就此埋没,每日里教我识字,识草药,教我拳脚功夫。
一日当三日用,耗费着心神用心教我。
她却不到二十日,人就走了。我这是三个月来,每日里练着,才有这等手脚。”
沈氏忙双手诉福,口念阿弥陀佛。
”果然是我儿的福气,能遇到那等子能人。难怪,你爷爷托着人到处都找不到。
你沈三舅舅也悄悄的在附近找了几个来回,连个影子都没看见,我还真以为……”
泪一颗颗下。
缓一会又问:“那天怎么说是方姑爷救你的?方姑爷他家……”
白芷:
“我那师傅的事,可不能让人知道,惹上那些人,可是要命的,我这三脚猫的招式,那能敌得过他们。只能说是方元璟救我,才能堵悠悠之口。”
沈氏被白芷一吓一收的,后怕道:
“对,我儿说的对。这因祸得福的好事,可不能又成了祸事。”
白芷早就发觉窗外高大的暗影,与其说是交待给沈氏,不如说是交待给方元璟。
方元璟一直困惑不已,只他耐得住性子,或尊重自己,从未问起。
只是。
这货,外面风大的很,也不嫌冷。
白芷左右张望,生怕人听见,故做小声的说:
“娘,我偷偷跟你说,我师傅还存了些好东西,我藏到山里面了,谁也没告诉。你可谁也不准说,等以后我们有了自保能力,在取出来救挤家用。”
沈氏听着闰女这一路的波折奇遇,如唱大戏一般,唱大戏的编不出这等子故事,到底是自己家闰女有福气。
沈氏拍着胸保证道:
“不说,不能说,这是惹祸的事情。我们现在挝好的,一家人团团圆圆,有吃有喝的,就图个安安稳稳过日子。”
大约真有了听故事的心,心驰神往的问道:
“那方姑爷是那里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窗外人影略微晃动。
白芷瞄了一眼,看你淡定的,这会子也多少有些着急了。
本小姐知轻重,自己家老娘就一农户人家,那能明白盛京城大宅门里的弯弯绕绕,阴私手段。
就光伯爵家嫡长子,这六个字就要把自家老娘吓的晕倒。
一点一点来,我想把弟弟教育成长,想自己在古代有一番事业,才能与你比肩而战。
才能让自己家老娘和弟弟们,堂堂正正的。
平视。
伯爵府。
大约这也是自尊心作涌。
瞧老娘一脸忧心又好奇,怎么还一副听故事一角的赶脚,白芷笑了:
“你女儿学了这些本事,虽说是皮毛,多少有些用处。巧了,遇到他,他正生病呢,我救得他,放心,我是救了他的命。
他家的事……你也别问,这里头有着事,不好对外说,你信你闰女,我在外头可是见了世面的,那怕他是只猴子,也逃不出你闰女我的手掌心。
配你闺女的,人好着呢!”
沈氏那七上八下的心,总算着了地,不断点头,一直说好好,不拘谁救的谁,能好好过日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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