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难处？”
领导看杨厂长的脸色有些为难，问道。
他也是听说，轧钢厂里有一个姓陈的老工人，以前是四九城有名的算命先生。
算的挺准，有几名同僚，都曾经来找过他，也曾经和他提起过。
最近一段时间，他遇到点事，有些心烦。
这次来轧钢厂视察，刚好想起这件事来，就随口问问。
“领导，你说的陈老爷子，前天刚走。”
杨厂长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
领导听了，点点头，没说什么，但脸色却是明显有些失望。
杨厂长见气氛有些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对了，那陈老爷子家里还有没有人？”
领导突然又问了这么一句，显然是不死心。
杨厂长：“这我不太清楚，我去外面叫一声柱子，他和陈老爷子是一个院子的，清楚一些。”
说着，就去后厨把食堂叫过来了。
傻柱被杨厂长叫过来，也不知道啥事，就杵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什么。
杨厂长：“柱子，你们大院里的陈老爷子，家里还有人不？”
傻柱：“有的，陈老爷子儿女出事了，但还有个孙子，叫做陈言......对了，今天一大爷好像带他来厂里头办手续，接替陈老爷子的位置了。”
杨厂长：“还有这事？陈老爷子之前是保卫科的......柱子，你帮忙跑一趟，去保卫科找郑主任，让他叫陈言来食堂一趟，就说有事找他。”
傻柱虽然不知道杨厂长找陈言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行。”
说完，傻柱就去了保卫科。
陈言之前绕着轧钢厂转悠了一大圈，回到了保卫科。
傻柱来的时候，正在和保卫科的几名保卫员唠嗑呢。
这敢情好，不用找郑主任了。
“陈言，跟我去食堂一趟，杨厂长找你。”
“杨厂长？”
陈言见到傻柱来叫他，还是因为厂长的原因，不禁有些奇怪。
按理说，他今天刚办理完了接任手续，厂长没理由找他。
“厂长说是因为什么事了嘛？”
“没有，不过除了杨厂长外，还有领导......哦，李副厂长那家伙也在。”
听到李副厂长，陈言眉头微微一皱。
这里面，就这个李副厂长和他有那么一丁点联系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事情？
陈言不清楚，但去了就清楚了。
“行，我跟你走一趟。”
陈言走后。
几位保卫员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厂里的领导找陈言一个刚来的做什么。
直到郑主任来了，有人问了他一下。
郑主任和陈老爷子的关系好，知道点事情。
心里琢磨着，估计又是有领导来找陈老爷子算卦了。
以往这事有过几次，现在陈老爷子不在，估计就把陈言叫过去了。
不过问题就是，不知道陈老爷子有没有把本事交给陈言。
“郑主任，你知道小陈兄弟的情况嘛？”有人见郑主任走神，问了句。
“不知道，别瞎打听。”郑主任笑骂了一句，没说。
......
食堂，包厢。
傻柱领着陈言进来了。
杨厂长咳嗽了一声。
傻柱是个人精，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立刻就回后厨做菜去了。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领导们找陈言做什么？
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安心做自己的招待。
......
一开始。
领导没说话。
杨厂长知道领导这是不愿意来就谈事情，就主动化解了一下气氛。
“小陈啊，你爷爷之前在我们厂里人缘可好，口碑也好，如今也是善终，你要节哀顺变，不要太伤心了。”杨厂长说道。
“我知道，爷爷当时也是这么嘱咐我的。”陈言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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