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恒没一会儿便打来电话，他还是习惯性的称呼她现代的身份。
顾暮然打开一丝窗户，瞬间有雪花吹送至她手心，凉意让她神思也更加清明。
她说：“又有案子了？”
“您之前说的果然没错。”
那次养老院挖出尸体之后，顾暮然曾给严恒提过一句，【这不会是第一次，日后像这种事情，或许会越来越频繁。】
他这次在感觉到异常之后，当即就给顾暮然打了电话。
他那边又说了几句。
顾暮然说：“我知道了。”
陆朝阑没出去办公，这两天一直待在别墅了，陪着顾暮然。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经济报，闻言看向顾暮然：“要出去？”
顾暮然正在穿大衣，她点头：“有个案子。”
陆朝阑起身，拿起车钥匙：“我送你。”
顾暮然没拒绝：“好。”
其实顾暮然有感觉，从那一晚之后，陆朝阑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越来越熟稔，却也越来越疏离。
他没提过一句情爱，可他处处是关心。
出门的时候，陆朝阑贴心的将伞打开，“走吧。”
顾暮然仰头看他一眼，最后，她终是什么都没说，点点头，被他护着进了车内。
这让顾暮然想起自己之前看见的场景，脑海中莫名就想到了那句话。
——阿然，你不需要有任何回应，你只要不拒绝我这个朋友就行。
她之前就感受到了陆朝阑对她不一样的情感，但是从那一晚之后，他好像又恢复成最开始的克制。
她想，或许自己在看见那些画面的时候，陆朝阑或许也同自己有了相同的经历。
毕竟——
之前有时候，他们的梦境，他们的回忆是相互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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