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傅总,我刚才路过梁总办公室,他回来了,还在办公室里跟傅太太吵了起来,我隐约听到他说要把傅氏的股票卖给康辉。”

阮琳一口气讲完,还因为刚才走得太急,不停地喘气。

与此同时,公司秘书处也打电话来告知股票走势有异常,疑似有人在不断吸纳,有可能是恶意收购的前奏。

听到这两个消息,饶是平日不动声色的傅承骏也愤然而起,径直地冲往梁书远的办公室。

现在傅氏有如一个溺水的人不断在挣扎,终于看到一丝曙光的时候,突然有只手硬生生地把他拉回水里。怎么能不牵动着傅承骏的每一丝神经。

梁书远是个异常喜欢热闹的人,他的办公室往日总是熙来攘往,门庭若市,然而今日,却是一片鸦雀无声,死气沉沉。

办公室里空了一半的人,而剩下的也不像是在干活,聚在一堆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梁书远的秘书今日也并不见踪影,那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看样子都有好阵子不曾有人动过。

傅承骏抬手想敲门,却发现门其实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一把严厉的女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傅氏被收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哈哈!好处可是多得是!宋语侨给我的是个不错的价格,傅氏现在的实际情况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所以姐姐,我劝你也把手中的股票一起卖给宋氏。”

梁叔远心中如意算盘早就打得响叮当了,今日子其实就是要劝梁淑仪把手中股份一起转让。

梁淑仪心中震怒:“是谁在傅氏艰难时刻还要雪上加霜的,傅氏困难,你需要负上很大责任!”

梁书远清楚姐姐是指责他发出巨额捐款声明一事,却冷哼一声:“我当初就反对傅氏开展非寿险业务,这个业务非常受天气影响,阴晴莫测,今年天灾严重,傅氏股票最近一直低迷,我不出这招,怎么到宋语侨那里讨价还价!”

梁淑仪不明白为什么弟弟要将一手打造的傅氏推进深渊,心里沉痛:“书远,当年我们是费了多么大的劲才挽救了傅氏,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有我们的血汗,我们都是傅氏的一份子。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同心协力,但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傅氏的一份子?”梁书远忽然讽刺般地大笑起来。“你是说谁把你当傅氏一份子了?是那个从来不喊你一声妈的傅承骏,还是一年到头人影都不见的傅知义?

说起这个傅知义,他说不定现在在外面早就安了家,反正他也不是没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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