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
太高冷了，周锐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交流，就坐在那里，想着怎么样要个联系方式。
这时，会议开始了，后面的门也被关上了。
一个主持人上台，渲染了一番，接下来请来的嘉宾是什么专家，获得过什么奖项之类的。
然后就是嘉宾上台介绍牦牛营养奶粉，一大堆听不懂的名词，说起来就是高大上。
接下来就是秦经理上台了，说这个东西怎么怎么难得，还限量之类的。
周锐都听得好像是那么回事一样，不得不佩服有点东西。
一个大爷，大吼了一声“多少钱？”
秦经理提醒大家这个产品现在不多，产品是免费给大家体验的，就是希望大家帮忙做一个宣传。
这时，周锐身边这个美女，开始拿出手机偷偷录像。
更奇怪的是，一直热情高涨的人群，听到他说免费，根本无动于衷。
周锐借口问道：“美女，免费了为什么都没有人表示要呢？”
“怎么可能，一会儿就要说钱了。”
周锐嘴里念了一句‘免费就免费，要说话算话哦！’
美女并没有理他。
只见台上的秦经理继续说道：“不过在场这么多人，我也不好分，我们生产产品还是要花成本的嘛，所以.....”
“免费”
秦经理以为自己说错了，重新又说了一遍。
“所以，这次....免费。”
又说了几次，只要说价格的时候就是‘免费。’
换了一个工作人员还是一样。
下面开始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有第一个大爷举手表示要的时候，后面就陆续都开始要了。
工作人员一时都楞在那里，大爷大妈们就自己动手，开始了疯抢。
身边的美女也很震惊，说道：“奇怪，怎么就免费了呢？这样我怎么报道。”
她是在自言自语，显然没有注意旁边的周锐。
周锐吃惊的看着她，小声说道：“你是记者啊？”
她这才知道周锐听到了她说的话。
‘嘘！替我保密！’
这时，周锐奶奶也抢到了一盒，看着周锐正在和一个美女聊天，没有叫他就自己悄悄走了。
现场的人都开始散了，工作人员还没有回过神来，看着离去的人群，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女记者也准备走，周锐跟上前去，问道：“你调查这个做什么？”
“我是反诈栏目记者，当然是收集素材，曝光他们啊！”
“嗯，那能加个V信吗？我是反诈小卫士，有素材我发给你？”
“行吧。”
她给了一张名片给周锐，也成功加上了好友。
她就走了。
周锐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卢小雪’。
“嗯，不错，这闺女有身材有模样，还是正经工作，可以交往。”
周锐听到了外婆的声音，只见她和另一个老阿姨正在旁边看着他。
“外婆，你还懂挺多啊！”
“哈哈哈，那当然，来来来，这里有一个赚钱的项目。你啊，靠打工哪里买得起房娶得起媳妇哦，还是要投资股权才行。张老太，你给我外孙好好说一说吧！”
周锐看向了这个张老太，身上戴了许多首饰，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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