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侯夫人扬起自己被烫伤的手,“你烫伤了我还有脸吃东西?我罚你不准吃东西!”
“哦。”时北柠把手中鸡腿整个塞进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只有一根光秃秃的骨头了。
“好了,不吃了。”
广平侯夫人差点被她气的背过去,你都吃完了还说什么不吃了?
王婆子捂着肿起来的嘴巴告状,“夫人啊,她不只是违反您的规定吃了东西,她还打伤了老奴,这打的可是您的脸啊!”
“大胆!”
广平侯夫人刚要发火就被时北柠的大喝声吓了一跳。
时北柠继续说:“你个老刁奴真是大胆!你的脸那是什么脸?老槐树皮一般粗糙的脸!”
“我婆婆的脸那是什么脸?那是剥了壳的鸡蛋!是你能比的吗?”
“我......”王婆子想开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双手叉腰,出口的句句话都让人反驳不得,明明是一个干瘦干瘦的小姑娘,身上却爆发出了不怒自威的气势,直接把王婆子给震慑到了。
时北柠话锋一转,扭过头笑嘻嘻地对广平侯夫人说:“娘,您该不会真的觉得这老刁奴的脸跟你的脸一样吧?”
广平侯夫人抬了抬下巴,眼神骄傲的说:“本夫人金枝玉叶,岂是她一个奴才能比的?”
时北柠点头,“说的有道理。”
她说完随手拿起一个桃子,一边啃着一边走远了。
王婆子拉了拉广平侯夫人的衣服,“夫人......”
“走开,你个糙婆子!”广平侯夫人一脸嫌弃地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出来。
显然还沉浸在王婆子和她比脸的气愤当中。
王婆子急的跺脚,“夫人,时北柠都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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