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的魏忠贤,果断选择了破罐子破摔。

在确定了计划之后。

次日。

便由户部发起,对全京城的土地进行丈量。

当然。

为了保密,阉党内部统一口径,根本没有说出要变法的事。

只是单纯的启动丈量土地。

“户部决定三日内,对京畿所有土地集中丈量,请京畿各部配合!”

一道政令下去。

户部以及阉党的官员们……

开始了轰轰烈烈的丈量运动。

“严禁私瞒不报!”

“严禁阻碍丈量!”

“任何土地都要记录在案!”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口号被喊出。

整个京畿,瞬间变得动荡了起来。

……

京城,郊外。

徐光启正在老老实实的研究如何种田,琢磨提高亩产。

突然听到田庄外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放肆!你们知道这是谁家的田地吗?这是前礼部侍郎的田庄!”

老管家挡在一群官差面前,就是不让这群人进来。

“前礼部侍郎?厂公说了,丈量土地,利国利民,谁敢阻挠,以抗法论处!”

紧接着。

这群嚣张跋扈的官差直接暴力推开了老管家。

冲破了田庄的大门。

手拿着丈量的工具,闯入了庄子里。

徐光启略微错愕,隐约明白了这群人的目的。

“丈量土地?魏忠贤主导的?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徐光启皱着眉头,但并没有抵抗。

毕竟丈量土地是正当借口。

他也没有理由反对。

而且……

他家里就三百倾良田,并没有瞒报。

“田契呢?我们测量出的良田,大概是三百一十倾,田契拿出来,拿不出来就充公!”

为首的一个户部主事走到徐光启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徐光启不急不慢,命老管家取出了田契。

这个户部主事看完之后,微微点头:“不错!”

“你还算老实,我们一个查着的,好像还是吏部郎中,占据了一千三百倾田,连田契都没有一张,还拒不认罪,啧啧啧,已经被拖入东厂了……”

徐光启听后,身躯不由一抖。

东厂!

这两个字,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触目惊心!

前几十年里。

东厂的监狱里,残害了无数忠良。

难不成……

这次借丈量土地之名,又要排除异己,结党营私,权倾朝野了吗?

“走!去下一家!”

很快。

户部主事交还了田契,便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徐光启望着这群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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