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

头疼房遗爱倒是没感觉到怎么头疼,反倒是好像枕头没放好,醒来以后感觉有点睡歪脖子了。

而等他醒来后,睁开眼所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搬了一张凳子来,就坐在他不远处,一身粉红色襦裙,正端庄娴雅地尝试着自己缝制着衣物的高阳。

高阳如今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只是淡抹胭脂,便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而那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

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更是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只不过她的针线活好像真的不太行。

这点都不需要看其他的,只需看她手中那缝制的衣物,是否平整就够了。

房遗爱侧了侧身,看着她。

而高阳仿佛也是感觉到他醒了。

第一个转头看了过来,然后才是平常跟着在她身边的倚翠。

“驸马醒了!?”

“倚翠,去叫人准备洗漱的东西。”

房遗爱忽然感觉,这高阳怎么说话都好像比平常温柔多了。

唔……是幻觉吗?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房遗爱随后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衣物竟然被扒了。

“我衣物是谁给我脱的?你不用过来,我自己来就行了。”

尔后,房遗爱又自己闻了闻自己身的酒气。

可能是古代的酒并不浓烈,因此,倒是没感觉到有什么酒臭。

高阳便道:“昨日你下午回来后,喝醉了,我看你这样睡着不舒服,就让倚翠帮你脱了。”

房遗爱心想,我靠,那我岂不是失身了?

不过还好,仅仅只是脱了表面的衣物而已。

“嗯。”听了,房遗爱便点了点头。

随后,又想起自己吩咐的事情,不知道仆人有没有照做,便道:“我让仆人叫阿辰去把十斗酒送到城东的张氏邸店,阿辰有照做?”

高阳听后,也是道:“做了,前不久就来过,说已经送到。”

房遗爱便揉了揉额头,说道:“那就好。”

而后,这奴婢也是拿着洗漱的东西,鱼贯而入。

高阳还亲自给他递毛巾。

房遗爱虽说想阻止她,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之后又去沐浴了一番。

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房遗爱这才终于又神清气爽地回到高阳的面前。

这时,房遗爱才抱住对方,让对方的香臀坐到自己腿道:“你都快要生了,就不要自己忙里忙外,像递毛巾这种事情,让别人做就好。”

这又让高阳想到了昨天他喝醉了以后所说的话。

很是感动。

但她却很难说出让房遗爱感动的话,因为,她不会说。

“我只是随手做的。”

然后……

就变成了这样的傲娇的话。

“让我摸摸我们的儿子。”

随后,房遗爱便又把关注点集中到了高阳的肚子。

只能说……

这肚皮有点薄,房遗爱都担心,高阳这肚皮会不会一划就破。

至于那些奴婢什么的,见到了两人这样的互动,也是纷纷红着脸、低着头。

毕竟要完成这样的互动,房遗爱的手必须放到高阳的衣物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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