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吴九斤,吴九斤!!!!”
“你睡死过去了吗?吴九斤!!!”
吴九斤用力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见了头顶的吊灯。
嗯?我的小溪呢?我的美人呢?我的笔墨呢?我的剑呢?我剑呢?我剑呢?
“没错,你贱。”拜伦没好气的说到。
吴九斤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谁在洲际酒店里,并不是那梦中的山水之间。想到这,不由得用手抹了一把脸。
唉,终究还是一场梦。
“哎哎哎,你能不能起床了啊?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你是来办事的还是来度假的啊?”拜伦看到他这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自打8点开始,他就轮流不停的呼叫吴九斤起床,可是谁知道这家伙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越做任务他还越浪,愣是叫了半小时都没醒。
拜伦恨呐,这要是他有一个实体的躯体,他非左右开弓给吴九斤来几个大脖溜子让他舒服舒服。
可是他没有,所以他不能。
“叫什么叫,这才八点半。你怎么就像个叫孩子起床的老母亲一样。”吴九斤看了看时间,觉得并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翻过身准备来个回笼觉。
“喂喂,你可长点心吧。你连做任务的头绪都没有一点呢,还好意思躺这睡觉?”此时此刻的拜伦仿佛带入了吴九斤曾经的角色,就像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教师、老母亲,恨不能拿着亲爱的小皮鞭子抽打在吴九斤稚嫩的PP,以使得这个小王八犊子能更进一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吴九斤终于支撑着爬了起来。这么多年了,睡懒觉的毛病始终改不掉。不,不能说是毛病。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一直是吴九斤引以为傲的优良品质。
谁让咱是咸鱼呢,很多事情就可以稍微放宽一些标准嘛,不然要求那么多还达不到,那不是要把自己逼死的节奏吗?
“就一个起床,多大个事,搞得像我是周扒皮,你是杨白劳似的,你可赶紧的吧。”拜伦都快被他气笑了。想他拜伦拜少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呐?更别说伺候这么一位主了。
好不容易吴九斤完成了常规的起床行动,恰逢此时,又有一位服务生送来了早餐。望着眼前的早餐:煎蛋,牛奶,面包,还有一个大苹果。吴九斤不禁感慨道,原来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待早餐用罢,吴九斤终于是开始考虑任务的事了。
思来想去,吴九斤还是觉得,自己要先去弄一些趁手的兵器。一来,人靠衣服马靠鞍,没枪在手要蒙圈。二来,有机会能摸摸那些烫手的大宝贝,那个男孩子会不心向往之呢?
说干就干,吴九斤拿过床头的电话,毫不犹豫的播出了调酒师的号码:2。
电话响了不到三声就被接起来了,紧接着话筒中就传来了一个低沉又充满磁性的中年男人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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