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和你不说话的时候差不多,特别能唬人。”
……
天,盛青溪没听明白。
却只看到了,喻之卿升腾着一副柔柔地神情,柔柔地说完,柔柔地抿着唇角,柔柔地忍着笑意和笑声。
“喻总。”
“怎么了?”
“我…,我没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程泊君应该是一个特别能善于伪装,装得让别人一时看不出来,她内心真实想法的人,就和你不说话的时候一样,也让人一时看不出来,原来的你是这么可爱。”
……
第二天一早,盛青溪刚到公司,便按着喻之卿前一晚的吩咐,招呼上公司的几个保洁,把她隔壁的办公室,打扫得窗明几净、清新雅致。
似在等待,也似在期待,事情发展的走向,会向喻之卿说得那样。
程泊君今天不来,明来一定会来,来使用这间办公室办公。
顺便,也好尽快地见一见,自己和对方连续通话,通了一个多月的程泊君本人,到底长得是什么模样,居然连喻总都说她长得好看。
打扫过后,更似邀功一般,敲开喻之卿办公室的房门。
邀请她,进入里面看上一看,有没有需要特意添置的物品,来作为迎接程泊君加入公司的欢迎礼物。
一切的一切,貌似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冬风,便是喻之卿已经说好的,晚上给程泊君致去的那一通电话。
真的到了晚上,盛青溪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强制着自己千万别打瞌睡,强装着精神奕奕地等着喻之卿,和程泊君打过电话之后,程泊君具体到来的时间,还需要做哪些准备迎接她。
身为助理,好似这就是自己所应该操心地事。
尽管,离十点过半还早。
喻之卿早早地坐到办公室里,等着给程泊君打电话。
程泊君也早早地回到家里,更是千年难遇地推掉一场月末总结大会,等着接喻之卿的电话。
两个人的出发点及最终目的,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等着继续说服对方,来到自己的公司上班,一个则是等着想报主动权、话语权,被人夺去的大仇、大恨。
大到,又让自己体会到了一遍,失魂落魄、心如刀割地感觉。
隐隐之间,所有与这件事情相关地人员,都似在屏息静气地等。
终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了十点过半。
悦耳的手机铃声,准时响起来的那一刻。
程泊君照旧慢慢悠悠地拿起手机,慢慢悠悠地对着手机屏幕上方,赫然显示着的那一串,已快被她背得滚瓜烂熟的那一串数字,慢慢悠悠地看上几眼,才才慢慢悠悠地接通了来电。
就似两军作战,同样地心理战术,玩了那么久,也不怕对方看出来破绽,依旧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
“喻总,晚上好。”
“程行长,晚上好,我昨天发给你的资料,请问你看了吗?”
“看了。”
“既然看了,就请你针对本公司目前的状况,提出来几条合理化地发展建议吧。”
“什么都能说吗?”
“当然。”
“我感觉你们公司,照这么一直发展下去,十年之内,想要成功地走上上市之路,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
说得,好不客气。
此话一出,喻之卿再也难以平静地坐下去了。
立刻站起身子,立刻走到窗边,就如被她气到不行地程泊君一样,遥望着窗外冷冷的空气之中,绽放着的一片片冷冷地夜景。
一边观看,一边冷冷地问道。
“此话怎讲?”
“喻小姐,你们公司的产业,说白了,都是一些来钱比较快的行业,经不起市场经济任何地风吹草动,或者政府有意打压这些行业,所临时制定出来的某些宏观调控。
更别提,想要实现企业连续三年,净利润年度增长为百分之二十的考核指标。
想要上市,你们公司的规模不够,业绩不够,人员不够,门店不够,流动资金也不够,扩大知名度地硬实力、软实力,也统统不够。
证监会,怎么可能会允许你们这样的公司上市。
又怎么会允许你们这样的公司,去资本市场里合法融资,中饱私囊。”
……
这些话,说得更更不客气。
不客气地间接等于,狠狠地照着喻之卿的脸颊,狂风暴雨般地扇上了几巴掌。
犹如,明明是个丫鬟的命,偏偏想要享受小姐的待遇,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有享不尽地荣华富贵。
那一口一个你们公司,更说得喻之卿气愤难当。
直接不想再和程泊君,讲什么礼仪与客套,讲什么素养与内涵,当场气呼呼地挂断了两人的电话,连句再见也没说。
‘噔噔噔’地走到办公室门前,拉开办公室的房门,心口起伏不定地望着盛青溪。
“小溪,你现在就给我订两张去外地的机票,明天和我一起走。”
“喻总,你要带我去哪?”
“去找程泊君,我非把她弄到咱们公司上班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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