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绮说:“我以为不会这么麻烦。”

王默看着她笑了笑,有点拿她没办法的无奈,跟肖然说:“你是嘉绮的朋友?之前没听她提过,”

“我们是高中同学,初中同校不同班,两家大人也很熟悉。只是我大学毕业后出国留学,毕业后留在国外工作两年,联络少了些。”

“这么说肖先生刚回国不久?”

“我刚回国半年。”

“肖先生在哪里高就?”

“我在初禾律师事务所工作,王总您叫我名字就行。”

“要进初禾可不太容易。”

“我一位老师跟初禾的郑律师比较熟,他帮我引荐,也算是走了后门。”

肖然坦然谦逊,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装不知道王默,主动说,“其实我之前见过您,两个月前瑞银集团旗下连锁酒店那件被某网红恶意破坏名誉的案子,我恰好是代理律师,有次过去酒店调查的时候恰好碰到您从里面出来,酒店法务跟我提了一嘴,只是您当时正好上车离开,没来得及跟您打招呼。 ”

“没关系,现在认识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王默不动声色的让开,肖然再次道别后离开。等他一走,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两人对视良久,谁都没有先开口。

何嘉绮先沉不住气,目光移开些许问:“你找我什么事?”

王默鼻子里哼出笑声:“没事就不能找你?”

他目光毫无顾忌压在她身上,冷淡、讽刺,藏着随时可能迸发的怒意,何嘉绮心情复杂,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妥协,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摆正立场:”今天有点晚了,你再待下去不合适,先回去吧。“

“我待着不合适,他就合适?”

“他不是走了吗?”

“我不来他会走?”

“我们已经分手了。”

“所以呢,我不能管你了是吗?”

“是。”何嘉绮迎视他目光,语气坚决,“既然分开了,以后就各自安好,我不妨碍你订婚,你也别来打扰我。”

她说完见王默脸色越发冷沉,也不再多言,越过他身边,抬手想去开门。她右手刚放在门把,左臂骤然一紧,力道大而突然,她本能转头还不及反应,已经被王默拉着直接抵靠在墙壁上。

“何嘉绮。”王默按住她肩膀,手指用力捏着她肩头骨骼,咬牙切齿,“你把我当什么?一句话就想分手,你凭什么?”

他用了大力,何嘉绮眼睛渐渐湿润,一时分不清是肩膀疼还是心疼。

“你同意了。”她吸气,勉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我不知道分手还需要什么仪式感,但是你同意了。”

“我他妈现在后悔了!”

何嘉绮还惊诧着,身体骤然失去平衡,被王默拖拽着她从门口往客厅走,她本能挣扎,他长臂一展勾着她腰肢将她抱起,下一秒就扔到沙发上。何嘉绮惊呼着想爬起来,刚抬起上半身,他期身压住她,胡乱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王默你住手。”

“王默你要做什么?”

她慌乱的躲避、阻止、惶恐的喝问,他都充耳不闻,只顾在她身上发.泄.怒.火。

“何嘉绮,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能耐,欲擒故纵,得陇望蜀都玩得挺溜,你是不是觉着我傻?”

王默怒意翻滚,冷笑声如同一阵阵魔音,重重打在何嘉绮心口。她听不懂他说的,只仓皇否认:“我没有。”

“都穿成这样在家里见男人了,你跟我说不是无缝衔接?”

“梦梦?我他妈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称?”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暴怒,她明明穿着样式保守的棉质家族服,落在他眼里也成了不忠的罪证,当最后一块布料被他扯碎,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何嘉绮感觉自己仅剩的尊严也在那一刻被他撕扯得粉碎。

她双腿被他一只手摁住,双手反剪到头顶压住,任她如何反抗都用。他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目光如刀锋利刮过她身上每一寸皮肤。

这太屈辱了,何嘉绮受不了,别过头痛苦的哭起来。

“混蛋,王默,你混蛋。”声音断续,泣不成声。

王默毫无怜惜之意,冷声质问她:“这个肖然就是你第一个男人?”

何嘉绮听到这句身体陡然僵住,片刻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看向他的目光里突然满是惊诧、恐惧和逃避,却是使劲咬住唇不发一言。

“知道他要回国,你就甩了我给他腾位子。何嘉绮,你还真是急不可耐!”

好像猜测许久,肯定答案又渴望被否定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王默口中咸腥一片。

面前人红唇乌发,通体雪白,每一处都幅度可人,手感细腻,曾经无数次娇艳绽放于他身下,被他如珍似宝的宠着藏着不愿任何人觊觎。

他不是那种陈腐的人,没有那些所谓的情结,但是何嘉绮怎么可以骗他?她心里除了他,竟然还藏着白月光?

王默看着她脖颈处两个鲜明的新鲜红点,无法排解的怒意像是齐天的洪水灭顶而来,他在某一瞬间简直想掐.死她,他刚才跟一个傻瓜一样自我剖析,自我感动,巴巴赶过来找她就是为了看这出大戏?

于是余下的话,他说得很粗鄙很伤人。

“看样子是又睡过了?感觉怎么样?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恩?”

因为这句话,何嘉绮反抗再度激烈起来,她没有如一般女人那样大喊大叫,她咬紧牙关,拼了命想从他手下挣脱,哭声压抑而破碎。

她越是反抗,王默越是不想放过她。他站起来,手依旧按在她手脚,用尽全力的让她疼让她难受,直到她精疲力尽不再动弹。

许久,他附身凑近她耳边,声音冷得他自己都陌生:“我如果不给你点教训,这口气我是真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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