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开着吉普车,哪怕是醉驾也没人管,带着李怀德与两个副主任先行赶到四合院。

先行溜走的刘海中都还没回来呢。

至于易中海、秦淮茹两-人,已经直接被扣押在保卫科密室里了。

不多时,另外几个副主任,以及保卫科的众工人,都骑着自行车赶过来了。

许大茂堵住易中海的门前,让另两个副主任也堵住贾家的门口前。

在保卫科众工人都汇聚齐了之后,李怀德一-声令下,不理会贾张氏的哭喊阻扰,不顾及棒梗的怨毒大骂,他许大茂直接一记手刀劈断门锁,踹开门,带人闯了进-去。

不几分钟,就已经从床底、床柜、鞋底、活-动的砖头缝下,搜出一捧捧的珠宝、一块块的金条、一沓子一沓子的钱票来……

“我的命跟子啊……我的心肝子啊……我的命啊……我不活了!”贾张氏在试图挡在门口前不让拿走却被推-倒在地的时候,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许大茂朝着李怀德与几个副主任们,大声道:“东-西远远不够!远远不够!他们肯定还私藏了许多!”

他又在李怀德的点头授意下,带着副主任们,带着保卫科众人,赶往中院儿里的贾家住处。

贾张氏狼狈不堪地快步拄着拐杖冲赶着跟过来,却已经是见到,他许大茂已经直接带人闯进她在这晚出屋前就没来得及关的屋里了。

“搜!娄家缴的东-西!通通搜出-来!”许大茂推开缠着他哭声哀求着的贾张氏,朝着保卫科众人一-声令下,大声道。

这一-次。

床底下的砖块下,搜出了十几块金条,以及十几串的珍珠项链,还有红玛瑙、鸡心石、绿宝石、翡翠等物。

也在床枕下搜出了大沓子的钱票,也有零零碎碎的将近几百块的零钞钱票、零碎粮票、肉票等。

贾张氏见到枕头下明显是她不知积攒了多年的零碎钱票、粮票肉票等都被搜走了,直接就哭得肝肠寸断,声泪俱下,泪语成噎了:

“那是我攒的钱……我辛苦攒的棺材本啊……我的保命钱啊……”

许大茂见到差不多是搜完他丢失东-西的至少五分之四了,也知道易中海狡兔三窟,肯定已经变卖了不少,拿去购置房产了。他心-头暗恨,脸-更是大声道: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他们肯定偷偷买房产,或者藏在别的房产住处了!”

李怀德走到贾张氏跟前,笑着说道:

“还有的东-西,藏在哪儿?你们偷偷挪用资家缴的赃物,偷买的房产房契在哪儿?”

贾张氏立即拼-命摇头,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一边指着许大茂大骂道:

“许大茂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的棺材本啊……还有,小当、槐花也肯定是你藏起-来的,说,你把我家两个孩子藏哪儿呢?”

许大茂看向李怀德与几个副主任们,道:

“他们屡屡栽赃到我身-,先前傻柱偷闫埠贵的自行车车轱辘,非要栽赃到我身-;先前聋老太太被他家三个孩子推-倒在地,最后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没人管,他们也非要栽赃说是我指使他家的孩子!现在他家把两个孩子故意藏起-来,又要栽赃到我头了……”

前捏起贾张氏的胖脸,盯着她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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