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九点半多一刻。

许大茂看了一-下手-中的尚海牌手表的时间,身子猫在前院儿的公厕墙头,目光死死盯视着这个公厕外的拐角方向。

这大雪天,天寒地冻的,前院的住户,正常不往公厕里跑。冬天都是备了马桶在自己屋里。

但唯独易中海与易大妈家就不一样,他家占着前院儿最前侧的前排住处,拐过这墙拐角就是公厕。而易大妈娘家家庭是建国后的基层管员新贵,她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也特别爱干净,许大茂料定了她不往屋内放马桶。而且,距离公厕这么近,她更愿意选择去公厕。

壹大爷易中海与这易大妈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这个公厕俨然就是他自己家的一样,冬天还好,准许四合院里的大家-伙去。而夏天蚊蝇众多,气味冲天,易大妈就守在这公厕口,谁进都要被她唠叨两句,为何不去中院、后院以及胡同巷子里的其他公厕?完厕所为何不定期过来打扫?

于是,年月久了,被她的唠叨碎语给欺负怕了,这个公厕真的就没几个人去了。

冰天雪地,这个平日里基本都没人来的公厕,他许大茂就只用守株待兔即可。

终于,终于。

易大妈张方霞穿着碎白花黑棉袄,吃得富态丰润的脸-还泛着笑容,明显是在这大过年的年夜饭吃撑了,走路的时候还打着饱嗝,晃晃悠悠地进了公厕内。

这年代,公厕都是旱厕。茅坑都是一排深坑,周围是砌了砖头水泥的蹲位。每个深坑蹲位内,都可以瞧见后侧的大深粪坑。大深粪坑的盖子会有人定期从公厕后面掀开,用粪勺舀进粪桶内,拉到田地里去施肥。

许大茂直接在她刚踩过公厕一排蹲坑棚子外的冰雪地面,刚往棚子下那蹲位站的时候,他跳下了墙。

在易大妈刚刚听到动静,警觉地扭头“谁?”,黑暗中雪光的映衬下隐约瞧见他人影更是扯了喉咙就喊“流……呜!氓!!”的时候,他已经扑到她跟前,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在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的时候,直接就一-个臭袜子狂塞到她口中,倒拎起她身子,按着头与脊背朝着那蹲位深坑下的大深粪坑使劲捣浸下-去……

对!

他压根不理会她双臂想-要奋力撑在光滑的蹲位两侧水泥砖头处挣脱出-来的努力,他更不理会她头脸被浸在粪坑里发-出的“呜呜”狂咽里面屎尿积水的闷哼声,直接攥搂她的一双大-腿往里面使劲地捣戳下-去,像是倒插葱一般地,将她头脸倒插向那大深粪坑里……

直至几分钟后她双-腿停止扑腾蹬腿,直至她双臂耷拉垂落下-去,直至她再发不出一-声闷哼,直至她身子不再动弹一-下……

他直接将她整个人捣塞下蹲坑,塞扔那大深粪坑里,然后更是用脚踹在她双-腿处,直到她整个人尸体都横浸入下方的大深粪坑后,在雪夜里隐约的雪光下,只能看到下面倒映着她那尸身的大深粪坑水光水面……

然后。

他平整整理下公厕蹲坑棚子外周围的积雪,掩盖自己的脚步,在扒墙头之后,又捧了一些积雪往自己最后的脚步处播撒过去,掩盖最后留下的脚印,然后,匆匆离去。

易大妈张方霞,你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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