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顿炸酱面吗,请你吃行了吧。”

一顿炸酱面而已,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正好他也有些饿了。

“老太太,炸酱面吃不吃?”

“不吃。”

“得嘞,你继续晒太阳吧,我去胡同口吃一碗炸酱面去。”

何雨龙与许大茂俩人来到胡同口的面馆,一人点了一碗杂酱面。

一口面就一口蒜,吃起来贼香。

“嗝……,舒服。”

“我说许大茂,一碗炸酱面而已,你至于吗,跟吃了山珍海味似的。”

“只要不是花自己的钱,不管吃什么,心里都美。”

“吃屎你也美啊?”

“我说何雨龙,吃面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许大茂嗦了一口面,连忙把话题岔开“对了何雨龙,你跟傻柱住的好好的,干嘛要从傻柱家里搬到聋老太太那里去住,你该不会是真打算去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当真孙子吧?

也是,聋老太太对你多好,一口一个乖孙,简直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一样。

老太太就一个人,七老八十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怕是也活不了几年了,等老太太去了之后,后院那两间房,还不是你这个乖孙的。

我去,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就事论事而已,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呢。”

“我动的是脚,不是手。”

见许大茂这家伙越说越离谱,何雨龙直接给了他一脚。

按照这家伙的意思,他搬到聋老太太家去住,图的就是老太太没几年活头了,图的就是老太太的房子呗。

这家伙把他何雨龙当成什么人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他何雨龙,这不是糟践他名声吗。

这么多年没挨他揍,许大茂这家伙是飘到天去了是吧?

不过许大茂这话着实给何雨龙提了个醒。

昨天晚老太太说让他搬到后院去,他确实没考虑这么多,只想早点把房子给何雨柱与冉秋叶腾出来。

现在想想,还是有欠考虑。

他搬到后院老太太家里去住,完全就是因为懒得去找经租房。

但是别人呢?

别人可不会这么想。

其他人只会和许大茂一样,认为他搬到后院跟聋老太太一起住,图的就是等老太太死了之后留下的房子。

往后啊,肯定少不了有人在背后嚼舌头。

搬都已经搬过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嘴在别人身,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他总不能拿针将别人嘴巴缝吧。

总之,他问心无愧。

“老板,再来一碗。”许大茂三两口吃完一碗炸酱面,又要了一碗。

“还吃?”

“没吃饱,反正你请客,不多吃一碗岂不是亏了。”

“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撑死我乐意,你就是付不付钱吧,如果一毛钱的炸酱面让你觉得心疼了。我自己付。”

“玛德,吃,敞开了吃,我看你能吃几碗。”

一毛钱一碗的炸酱面而已,何雨龙倒要看看,许大茂这家伙能吃下去几碗。

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块钱的工农象。

有本事,就把这十块钱的炸酱面吃完,看看会不会把丫的撑死。

“吃啊,继续。”

“饱了,雨龙,付钱吧。”

许大茂美滋滋的抹了抹嘴,从小到大吃亏的都是他,难得在何雨龙这里占一次便宜。

付了钱之后,何雨龙与许大茂回到院里。

前脚刚进门,秦淮茹后脚就进了院子。

在秦淮茹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小姑娘。

年轻姑娘扎着双短马尾,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转。

“哟,秦淮茹,这姑娘是?”看着秦淮茹领回来的姑娘,许大茂双眼放光。

“许大茂,关你屁事。”秦淮茹可没打算给许大茂好脸色。

就是因为许大茂,梗棒才会被关进少年犯管教所改造。

虽然确实是梗棒有错在先,但一个院里住着,许大茂这么做也太不近人情了。

其实她现在应该感谢许大茂才是。

昨天午她去少年犯管教所看梗棒,懂事了很多,下跪向她道歉。

当初要不是许大茂报了官,她们家的日子,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改变。

“京茹,你睁大眼睛看好了,这个人叫许大茂,是我们院里最阴险狡诈的人,最喜欢骗你们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后离他远一点。”

“秦淮茹,谁阴险狡诈了,别乱败坏我名声啊。”

“滚开,别挡老娘的路。”

“谁挡你路了,这院又不是你一家的,对了秦淮茹,你还没说这姑娘是谁呢,咱们院里可不能随便带外人进来,万一又丢东西了,你能负的起责吗?”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们家有前科呗。”

“许大茂,看老娘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拐弯抹角的骂她们来出偷盗贼,秦淮茹瞬间就怒了。

和女人打架,许大茂完全不是对手,被秦淮茹在脸挠出来两道指甲印,都见血了。

许大茂嘴里骂着疯婆娘,连忙跑回家把门关起来。

秦淮茹暴打许大茂。

何雨龙在一边看的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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