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太香了,雨龙和傻柱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真是折磨人。”
“都怪你。”
喝一口小酒,吃一粒油炸花生米,本来是一件美滋滋的事情。
但现在闻着从何雨柱家飘过来的肉香味,三大爷顿时觉得油炸花生米一点都不香了。
要不是三大妈拦着他,他又能去何雨柱家里混一顿好吃的了。
……
“出锅咯。”
何雨柱将热腾腾新鲜出炉的炖土鸡端桌。
做这道菜的时候,他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
“真香。”
何雨柱的手艺比何雨龙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同样品质的食材,何雨柱做出来的自然比何雨龙做出来的更加美味。
盛了一碗鸡汤。
真鲜。
闭眼睛,都能感受到这只麻鸡生前在山地丛林里,在大草原肆意奔跑啄青草吃的美好时光。
一大锅炖土鸡,最后全都进了何雨龙与何雨柱的肚子,连汤都喝了的干干净净。
“对了哥,也不知道这两天我是不是发生错觉了,我感觉咱们家平时喝的水,味道特别好喝,特别甘甜。”
“不会吧,肯定是你明天就要去见冉老师了,所以才会有一股特别的感觉。”
“可能是吧,我去洗碗。”
家里水缸里的水,突然变的不一样了。
可能正如何雨龙所说,是因为心境的原因。
水缸里的水,让何雨龙换成了秘境空间的灵泉水,味道当然不一样了。
当时何雨龙也没考虑这么多。
好在水缸里的水快用完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后就不往水缸里放灵泉水了。
“什么情况,许大茂,你还真去衙门报官了?”
何雨柱蹲在院里洗碗,正好看到许大茂带着衙门的人进来。
“我养的两只老母鸡让人偷了,这个哑巴亏我可咽不下去,而且我已经知道是谁偷了我家的鸡。”
“谁啊?”
“还能有谁,梗棒。”
许大茂带着衙门的人直接去了秦淮茹家。
西面院子有人看到梗棒偷了他家的鸡,连梗棒做叫花鸡的现场,他们都已经找到了。
果然是院里的家贼。
两只老母鸡啊,他自己都舍不得杀来吃,居然让这兔崽子给祸害了。
“柱子,怎么了?”
听到外面有动静,何雨龙来到院里。
“许大茂把衙门的带来了,梗棒偷鸡的事情,叫许大茂知道了。”
“活该。”
许大茂带人去秦淮茹家抓梗棒,何雨龙只能说这兔崽子活该。
其他人也知道了许大茂家的鸡是梗棒偷的,全都围在庭院里看热闹。
院里出了贼。
是梗棒这小子。
张氏在地撒泼打滚,秦淮茹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大爷也出面向衙门的人说好话,也没能阻止衙门的人将梗棒带走。
至于院里其他人,恨不得拍手称快。
梗棒这兔崽子今天偷许大茂家的鸡,明天就可能偷其他人家的东西。
没有人不痛恨贼。
“我早就该想到了是梗棒,这兔崽子本来手脚就不干净。”
“就是,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偷东西。”
“一点家教都没有,最好把他关进少年犯管教所好好改造改造。”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都是秦淮茹没教得好。”
“还有张氏,对梗棒太纵容了,现在好了,让衙门的人带走了吧。”
院里一些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梗棒偷鸡被衙门带走这件事情,都会成为院里乃至周边院里的谈资。
秦淮茹坐在地,双眼失去了光彩。
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太累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张氏骂天骂地,还骂秦淮茹屁用没有,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好。
一大爷站在一边,这种情况他也束手无策,衙门的人根本就不给他这个面子。
“好了,别骂了,你骂的再难听事情也解决不了。”
“一大爷,一大爷有知道你有办法,你去给衙门的人说说情,我孙儿他很乖的,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啊……。”
张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一大爷。
她知道。
以一大爷是院里最有威望的人,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他一定有办法将梗棒从衙门里捞出来。
“你别拽我,你先起来,秦淮茹,你也先起来,小当和槐花都吓哭了。”
秦淮茹神情麻木的回到屋里,将吓的大哭的小当和槐花搂在怀里,母女三人抱头痛哭。
“行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散了散了,都回家去。”
“都散了啊,别看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让围观的人都回家去。
梗棒被带走了,他们三人作为院里的三个大爷,这事不能不管,起码也要做做样子嘛。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这事该怎么办?”
一大爷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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