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说啊。”
“哥,那我可说了啊,你可别生气。”
“自家兄弟,有什么说什么。”
“哥,我觉得吧你刚刚不应该这么对梗棒,毕竟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还有一大爷,院里谁都知道一大爷老好人一个,你不应该对一大爷那种态度。”
何雨柱一遍说一遍观察何雨龙的面部表情。
对这个十五年没见的堂哥,印象还停留在十五年前。
刚刚何雨龙这么一发飙,着实将他也下了一跳。
这气势,太吓人了,比他们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气势都吓人。
“哎,柱子啊柱子,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听完何雨柱的话之后何雨龙笑了。
他还是个孩子?
就是因为张氏的纵容,秦淮茹的管教不到位,何雨柱的包庇,梗棒这小子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有人都拿这小子当孩子看,殊不知这样才是害人害己啊。
还有一大爷。
院里所有人都拿他当好人。
殊不知这老小子才是心机最深的一个,要论耍心机,院里的人加起来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算了,他也不想解释那么多。
只要别惹到他头,管他屁事。
“咳咳……。”
“哥,你没事吧?”
“没事,一口气没缓来,不打紧。”
何雨龙缓缓呼了一口气,左肺传来的隐隐作痛感,让人非常不舒服。
这种感觉,就像随时都有可能挂掉一样。
“柱子,说说吧,你和秦淮茹什么情况?”
“哥,你是不是听三大爷瞎说什么了,我跟秦淮茹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可别听人瞎说啊。”
“你看你看,你还急了,什么关系没有你能天天从轧钢厂食堂给人带饭,什么关系没有你能把自己的工资用来接济秦淮茹一家,什么关系没有梗棒这小子能直接跑到家里来端菜?”
“肯定是三大爷告诉你的对不对,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柱子,你是不是对秦淮茹有意思?”
“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俩睡过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哥,越说越离谱了啊。”
“我看你就是馋人家俏寡妇身子。”
“哥,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真生气了啊。”
何雨柱真急了。
什么馋人家俏寡妇身子,这事可不能乱说,坏人名声。
他就是看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养着一个恶婆婆,怪可怜的,接济她一下而已。
他是可怜秦淮茹,不是馋她的身子。
而且贾大哥活着的时候,人对他不错。
如今抛下孤儿寡母走了,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孤儿寡母连饭都吃不饿肚子吧。
秦淮茹一个月就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活一家四口人,还得给梗棒和小当交学费,日子过的紧巴巴。
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养活他跟妹妹何雨水绰绰有余。
加他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就算全厂人饿肚子,也不可能饿着他。
他是看秦淮茹可怜,动了恻隐之心,不是对她有什么别样想法。
看着何雨柱如同炸了毛的老野猫,何雨龙笑了。
不管怎么看,何雨柱的解释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何雨柱很可能是看到秦淮茹可怜,动了恻隐之心。
但要说对俏寡妇一点想法都没有,谁信,他自己信吗?
一个三十一岁的未婚大龄青年见到一个三十三岁的俏寡妇。内心一点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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