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秦淮茹两姐妹,找了大半宿,终于算是找到了棒梗。

棒梗居然跑轧钢厂锅炉房里去了。

让人家值夜班的师傅抓了个正着,直接送到了保卫科。

保卫科的人一看是个孩子,人家打算送交少管所。

这时候,傻柱和秦淮茹也找来了轧钢厂。

在保卫科里,秦淮茹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棒梗吓坏了。

他还真怕保卫科的人把他送少管所去。

他觉得,自己也没犯啥罪啊,自己不就是翻过墙头,跑锅炉房里藏起来了吗?

你说你们保卫科的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儿子不见,可把秦淮茹急坏了。

终于找到了,再看到儿子一身漆黑,连脸都是黑得,可把秦淮茹心疼坏了,她是一把抱住棒梗就哭了。

“秦淮茹同志,你儿子这是在考验我们保卫科啊。”

保卫科马科长冷着脸,瞅着母子二人说道:“你说你儿子小小年纪,怎么就跑咱们轧钢厂里来了?我一问他才知道,他是爬墙头进来的,看来咱们轧钢厂的高墙还是太矮了,连个小孩子都能爬进来,我明天要向李副厂长申请,以后咱们轧钢厂所有高墙,一律安装电网,以后别说是个人翻墙头,我要让它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马科长长着一张大马脸,满脸麻子,别提多丑了,他这一发火,显得整个人更丑了。

“马科长,求你别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我保证,以后我儿子绝对不会再来轧钢厂了。”秦淮茹搂着棒梗,向马科长保证道。

“这个可不好说,你儿子深更半夜,爬墙头进入咱们轧钢厂,这可是非常恶劣的行为,这种行为足以让他在少管所里关一段时间。”马科长寒着脸不可松口。

“嘿嘿,马科长,棒梗他就一个孩子,今天和人打架受了委屈,一时间想不开做了傻事,我们保证,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傻柱陪着笑脸,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两撇胡,塞到马科长手中。

两撇胡,就是大前门,这年头顶好的烟了,三毛九一盒,仅次于种花烟。

马科长收了傻柱的两撇胡,脸的表情顿时变得不一样了。

他笑了笑说道:“好吧,看在这孩子是咱们轧钢厂职工孩子的份儿,今晚我就不把他送交少管所了,你们把他领回家,一定要好好管教,我可不想再出现此类事件。”

“太谢谢你了,马科长,我们保证,把孩子领回家后,一定好好管教,以后绝对不让他再给您添麻烦。”秦淮茹是千恩万谢,领着棒梗离开轧钢厂,回了家。

秦京茹也跟着表姐一起进了轧钢厂,她可是第一次进入轧钢厂,尽管是晚,可是轧钢厂雄壮的规模依然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回去的路,她心里一直在默默的想:“凡哥可是轧钢厂的会计员呢,也不知道他的工作岗位在轧钢厂哪里?但我相信,凡哥的工作岗位一定比傻柱那个厨子的工作岗位,干净十倍,环境好十倍。”

其实,还真让秦京茹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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