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蘸着鸡汤,吃了几口馒头,赶紧从橱子里拿出一盘花生米。

“淮茹,你拿花生米干什么?这一桌子鸡汤鱼汤还不够你一个人吃得?”贾张氏不满的问道。

“不是我吃,我拿去给傻柱,哄哄傻柱,让他别生气了。”

如此说着,秦淮茹还有从橱子里拿出小半瓶散酒。

“秦淮茹,你疯了是不是?咱们家有多大的家业呀?你相当散财童子是不是?人家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毛钱工资,人家傻柱用得着你可怜吗?”贾张氏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怒斥秦淮茹。

“妈,您眼光能不能稍微看场远点儿啊?咱们这次要是把傻柱的罪死了,您以后还想不想吃傻柱带回来的盒饭啊?”秦淮茹慢条斯理笑问道。

贾张氏顿时语塞。

还真是。

如果因为这次和秦京茹相亲的事儿,得罪死了傻柱,以后傻柱不给他们家往回捎盒饭,他们家将会是多大的损失啊。

“再者说了,这盘花生米,还有这半瓶散酒,都是棒梗从傻柱那里偷来的。现在我把花生米和酒拿过去,安慰安慰傻柱,咱们一点东西都不搭,还能哄得傻柱开心,以后继续给咱们往家里捎盒饭,何乐而不为呢?”秦淮茹笑眯眯向贾张氏解释道。

贾张氏一听,觉得儿媳妇说得有道理。

“快去吧,别让傻柱真生气了,咱们家以后还指着傻柱的盒饭呢。”

这一次贾张氏不反对了,还催促秦淮茹赶紧去给傻柱送过去。

秦淮茹拿着花生米和半瓶酒忽悠傻柱去了,贾张氏忽然觉得肚子疼。

今天中午,她吃鸡鸭鱼肉吃得太多了,吃撑了。

当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这么一走动,肚子疼得受不了。

“不好!我得赶紧厕所。”

贾张氏随手撕了块旧报纸,急匆匆跑出屋,直奔四合院外的厕所而去。

“张大妈,发生什么事儿了?”

叄大爷阎埠贵正在前院摆弄他那些绿植,忽然看到贾张氏急匆匆从中院跑了出来,他好奇地问道。

谁知,人家贾张氏根本没搭理他。

贾张氏恨不得甩他俩大耳光!

你阎老西吃河水长大的?咋管得这么宽呢?

我跑关你屁事?!

贾张氏一刻不敢停留,她怕哪怕停留一秒钟,就得拉裤子里。

她急吼吼冲进女厕所。

没多久。

女厕所里弥漫起一股恶臭。

“舒坦。”

恶臭中还夹杂着贾张氏自言自语的声音。

…………………………

棒梗和俩妹妹吃饱喝足后,闲着没事干,他揣着傻柱给他的一块钱,来到供销社。

给俩妹妹每人买了两块糖,他自己买了五块糖,棒梗正要带着俩妹妹离开,他忽然看到供销社里有小鞭炮。

现在已经是初春,年早就过去了,供销社里居然还有鞭炮没卖完。

看到鞭炮,棒梗心里就有些痒痒。

过年的时候,他放小鞭都没放过瘾,现在手还有好几毛钱呢,他决定买一挂小鞭炮拿回去过过瘾。

再者说了,现在在胡同里放鞭炮,那可是稀罕玩意儿,那不得把二狗子和柱子羡慕死啊?

打定主意后,棒梗花了两毛钱,买了一挂小鞭炮,又花二分钱,买了一盒火柴,然后带着俩妹妹欢天喜地离开供销社。

出了通宵社大门,棒梗在街道就用火柴点了一个鞭炮。

嘭的一声,鞭炮炸得粉碎。

棒梗大呼过瘾。

“哥,让我也点一个小鞭炮。”小当说道。

“哥,槐花也要点一个小鞭炮。”槐花也学着姐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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