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秘密工厂,一看到里面的植物有被采摘的痕迹,威廉就想到想冒充高尔基,就不能拍下那些被莱利等人动过的植物。好在莱利等人开始采摘,也只有几天,近一半完好盆栽,足够他找好角度拍照。威廉甚至想到,万一被种在盆景里的植物,这两个月里被人移动过,就不能拍到盆景和全貌。
搞定照片后,两人趁着天还没亮,快速离开农场,车直接回了警局。让威尔负责清理雨鞋和警车的泥,威廉带着相机走进警局地下室的暗房,戴手套开始洗照片。
早九点时,威尔带着威廉来到小镇的邮局,以防火为名,拉着邮局里唯一一个坐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四处检查。而一直戴着手套的威廉,则找到邮局的印戳,把日期调整为四天前,也就是高尔基死的前一天,在信封按下蓝色的印戳。把信收回口袋,才跟着威尔装模作样的提了几个防火的意见。
离开邮局后,两人干脆又去了书店、旅馆、健身中心、超市,同样以防火的名义检查了一遍,这才开车回到警局。
进入威尔的办公室后,威廉拿出信封放在桌,“警长,你确定寄信只需要发出地的盖章,而不需要收信城市的邮局盖章?”
威尔白了威廉一眼,“鹰国邮政是全世界最不靠谱的机构,我收到的十封信里,最少有三封小镇邮局就没盖章。他们唯一关心的,就是你贴的邮票是不是够邮资。要是还不放心,那要不我去克利夫兰送信,你拿着自己准备的那些证据,去停尸间让高尔基按手印,留下指纹?再去他家里藏证据?”
想到高尔基的惨状,威廉白了威尔一眼,收起信封站起来说道,“把要交的资料给我,早点回来还能睡一觉。要不然晚去找巴蒙德练枪的时候,那家伙说不定就会发现什么”。
威尔点点头,从资料柜里拿出个档案袋,“这是兰博确定死亡的资料,你交给克利夫兰警局档案室就行,记着,检察官的办公室,是在弗朗西斯卡大街1218号。千万别放错了收信箱”。
“放心”,威廉接过档案袋,“这种事,我比你专业”。有了这份资料,就已经不负自己当临时警察,而浪费的时间了。开车回到旅馆,带装着假胡子和眼睛的盒子,还有备用警服。再去小镇随便找了家服装店,买了一套户外装、棉外套、鞋子和背包,威廉没直接去克利夫兰,而是开车去山里找兰博。
把车停在矿洞出口的山坡下泥路边,坐在驾驶位,伸手对着山招招手。相信兰博白天的时候,肯定会躲在山观察,而不是一直待在矿洞。果然,没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透过后视镜,就看到兰博端着从大卫警官手里抢走的M16,小心翼翼的瞄准着驾驶位,从车后走了过来。
威廉没乱动,而是把双手都放在方向盘,等兰博确定来人就是他后。才笑着说道,“能不能放下枪,这样会让我紧张”。
兰博犹豫几秒,才收起枪问道,“为什么?”
“穿警服,还是变成小镇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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