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好像有点小瞧了综叫的实力,加上之前淫祀的各种招摇撞骗之辈,倒是一股不小的反抗力量。

“搞的定吗?”

“搞得定!”

“那就搞!尽量不要牵扯无辜的百姓,但也不是给你下紧箍咒,不要怕流血,骂名我来背!”

李无眠冷笑一声,小小一个柏山寺,小小一撮渣滓,还想翻天不成!

陈启风笑道:“明尊你太自私了,我难道背不起吗?”

……

陈启风的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第二天的明报也炸开了锅,有人洋洋洒洒数以千字给和尚们开脱。

说和尚们佛法多么多么高深,遭受牵连是多么多么无辜,却绝口不提和尚们不用劳作,却一个个衣食无忧。

也有人拿着流血冲突大做文章,痛骂陈启风丧尽天良,十八辈祖宗都挖了出来,排着队挨个唾弃。

甚至意有所指,说陈启风是为虎作伥,狐假虎威之类的巴拉巴拉。

但很奇怪在于,没有人敢指名道姓骂李无眠,相比起来,以前对他的讨伐还要多一些,露骨一些。

似乎有一根紧绷着的弦,没有人敢去撩拨这根弦,生怕自己将之转化成导火索。

洪青书的反击也很快到来,拿出四地和尚们无形剥削口诛笔伐,尤其是其中一篇文章鞭辟入里,从和尚们操控信仰入手,指责香火钱、法事钱、孝敬钱等诸多不合理之处,也直接陈述乡村中借神佛之名敛财的种种丑恶之处。

李无眠还特意找洪青书问过,得知那是夜校教出来的本土村民,每次揭露都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亲身经历。

本来还有点害怕,是洪青书几番鼓励,才下定决心写出文章。

得知这一切,他是十分开心的,交锋之中,一定会涌现真正的人才,经过洗练,总能撑起一片天空。

然而陈启风的工作并不是太顺利,流血冲突虽然没有发生过了,但好些天都没有消息传来。

“建木,跟我走一趟。”

他其实并不打算这么快出面,但如果继续僵持下去,造成的后果会更加不可预料。

扫个牛鬼蛇神就磨磨唧唧大半个月,还搞什么运动!

……

柏山寺山下,两伙人泾渭分明,陈启风带领一应互助会骨干,和附近乡镇保佛运动的参与者们对峙。

参与者们个个举着粪叉锄头,镰刀木棍,牢牢挡住上山的路,从这些器具来看,他们这些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保卫佛门,保卫柏山寺!谁敢上前一步,就给我狠狠的打!”参与者中传来的声音,顿时令群情激奋。

陈启风目中射出两道冷光,这场和扫清牛鬼蛇神对着干的保佛运动组织者,远远不止一个。

而参与者中,余石喊完这一句,有手下凑近:“首领,寺里面来人了。”

余石嘴角一勾,悄悄离开人群,很快见到了寺里面的来人:“明教的决心非常的高,这点人就快挡不住了。”

穿着一身麻衣,戴了顶帽子的僧人面色惨白,也不敢再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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