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易中海看着屋里放着的两个自行车车轱辘发起了呆。

“哎,你说这办的什么事嘛。”易大妈说道。

“哎呀,别提了,我也烦着呢。”易中海放下手中的茶杯。

易大妈便打算出去溜达透透气。

正巧遇到秦淮茹在院里洗碗筷。

“易大妈。”

“哎。”一大妈叹了一口气。

“咋了,这是。”

“那个阎埠贵也真的是,非要在派出所就要求傻柱赔偿了,这不,白买两个车轱辘,我家那个现在心睹的很。”一大妈诉苦道。

“哦,这样,一大爷就是心太好。”秦淮茹安慰道。

就在这时,许大茂从外面回来了,一身酒味扑袭而来。

显然又是在厂里刚结束完酒局。

“不是心好,是偏心,不过比某些人好点。”许大茂说着看向秦淮茹。

“许大茂,你啥意思,我怎么的你了,你说清楚!”秦淮茹一脸委屈,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自己什么人,自己掂量不出来?”许大茂趁着酒劲不屑道。

一大妈见状,忙劝道:“淮茹,别跟他吵,这个许大茂喝多了,别放在心。”

秦淮茹闻言,点了点头,擦干眼角的泪水。

许大茂面带嘲讽,扶着自行车向后院的方向走去。

.......

院里的聋老太太年龄最大,生活起居一般都是易中海两夫妇照顾,当然,还有憨憨傻柱,也是经常做饭给聋老太太吃,也深得聋老太太的喜爱,称其为孙子。

晚,易中海照常去给聋老太太送饭。

明显有点心情失落,聋老太太自然也是察觉到了。

“咋了这是?”

易中海闻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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