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都没发现信息的掌控权悄无声息的换到了库洛姆头上,那边所能看到的监控也只有之前剪切下来重复播放的影片罢了。

数分钟他们就完成了对恐怖分子的击毙以及人质的解救。

投降的当然留着咯。

“地址,难得你来日本,和你聚聚。”hibana心情不错,上次他们见面还是在几年前的国外。

抬起茶杯,温了的红茶味道也不错,思忖片刻她发过去了地址,如果见到SAT的人,那个日本公安的追查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如果他的试探还是没有停下,她切开松饼,枫糖浆顺着饼端缓缓滑下,像粘稠的鲜血。

那就说明那个公安确实和他们有关?

嗯...应该是这样吧?

库洛姆不太确定,她的脑子越来越重了,她打字:[你来起码要一个多小时吧?]

“不,减一半多时间。”

[?这么快。]她一惊,然后被唐科斯特提醒她极有可能是坐着直升机飞回东京的,[你这算公权私用吗?]

“不算,我们本来就要去东京,是吧?”

“对对对。”

那边的声音应该是她的队友的。

[那我等你。]库洛姆又发了一遍地址,发出去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发过了。

“感冒好烦...”她嘟囔一句,把红茶一饮而尽,然后提高些音量,“有姜茶吗?安室先生,有的话给我来一份。”

姜茶据说对感冒很有用。

库洛姆没感觉,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试试也不吃亏。

“可以帮你做一份,”安室透收走空掉的茶杯,“最近流行流感,要小心啊库洛姆小姐。”

“我已经中招了。”她吸吸鼻子,眼角酸涩,“安室先生也要小心啊,别靠我太近了。”

他似乎把这句话深层次解读了,不过笑容依然不变:“没关系,我身体好着呢,不会这么轻易感冒的。”

“真羡慕。”库洛姆关上电脑,真心诚意的羡慕了一把安室透,“我也想身体好些。”

“那么尝试多运动怎么样?”他贴心的给出自己的建议,“只要多运动提高免疫力的话就不会太容易生病了。”

提到运动,库洛姆身体一抖,回想起以前痛苦不堪的岁月,那时的训练量大的吓人,那竟然还是特意为她下调过的:“...好,我会试试的。”

不过运动也没什么用就是了,免疫力如果能数字化库洛姆的可能已经是负数了,特效药吃的太多了。

任务的时候她在生病,吃药拖到任务结束,然后病的更重,没有休息时间下个任务就来了然后接着吃药。

嘶...怪不得有时候医生看她的眼神像想要打死她。

等待并不漫长,HIBANA很快就赶了过来,她刚坐下就开口:“好久不见,K...”

被一记眼刃打断,HIBANA改口:“kuromu 。”

“好久不见,由美子。”库洛姆话语平淡,但hibana硬生生听出来了警告意味。

刚进来的客人和客人对库洛姆称呼生硬的转变当然引起了安室透的注意。

K...K什么呢?是她的真实名字吗?

由美子又是个常见的名字。

他稍微靠近了些[由美子],就被她身上硝烟的气息吸引了注意。

她刚开过枪,或者前不久有□□在她身边爆炸,身上还残留着枪支弹药的那种特有的气味。

询问完她要点什么,安室透退回吧台。

[由美子]是库洛姆的同伙吗...

两人在不久后就离开了波洛。

而爱知县前不久刚传来□□的袭击事件,而袭击时间就是她看爱知县地图的时候。

这两者一定有关联,这起事件是SAT负责,那是警视厅的准军事部队,而降谷零隶属的是警察厅警备局警察企划课。

但是这件事应该和黑衣组织没有什么关联,如果有的话他不会察觉不到他们的行动。

除非...他被警惕了。

紫灰色眸子盯着两位女性离开的背影,心沉入谷底。

不,不会,按照琴酒的性格,如果事情败露,或者引起警惕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喊他然后把他作为叛徒杀了。

但如果她的权力在琴酒之上呢?

波本停下了思考,他从未在组织听说过类似的人,黑客据说也只和背叛者黑麦间接合作过一次,更不知道她的酒名和在组织里的地位。

下次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再试探更多就好了,公安那边还没有入侵的痕迹,他的身份应该暂时安全。

更何况如果她做得到的话就应该早就去做了,组织里哪会留着这么多间谍?

他擦擦手上的水渍,觉得自己应该在得到更多信息后重新梳理关于她的事情。

“hibana,你说公安会认识你们SAT的干员吗?”库洛姆鼻尖红红的,刚刚的喷嚏把口罩打了下去,她把口罩重新带好。

“哪边的?话说回来我算是特警,也是公安来的。”hibana回答,“不过SAT保密性还不错,警视厅的同事应该也不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喔。”刚接触日本警察体系,感着冒脑袋发晕现在根本没弄清哪个厅是哪个厅的库洛姆。

特种部队保密性一般都很好...看来现实不能如她愿了。

打个哈欠,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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