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紧跟玄都师兄后,刚进入一处草屋。
“喲,这谁呀?怎么来了个金仙境的?如今女娲宫这么随便了吗?圣子议事,没人不来就算了,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是什么意思?”
迦叶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我看女娲宫定是没人了,这才派了个金仙境的来糊弄我们呢。”
“阿难、迦叶,不会说话就别说话!”玄都冷淡道:“不然,我不介意替师叔们教导教导你们怎么好好说话!。”
“大师兄,没事。”陈平安拦住了准备动手的玄都,示意自己能够解决。
“哼!”玄都一声冷哼,坐到了一旁。
“平安还以为是谁呢?这不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爱逛勾栏、见财忘义的阿难、迦叶两位师兄吗?”陈平安笑眯眯道。
“平安平日只听闻了两位师兄的雅名,今日得见,当真名不虚传呀!”
阿难、迦叶怒不可遏,再怎么说他们两人也是大罗金仙,何曾被一个小小金仙羞辱过?
阿难喷着粗气,抬手就要镇压陈平安。
“怎么师兄是想在这紫霄芥子内杀了我嘛?我看师兄是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了吧?”
阿难一愣,悬在空中的手,终是没有打出去。
迦叶慈眉善目道:“平安师弟此话严重了,我西方教一向慈悲为怀,又怎会杀生呢?”
“迦叶说的没错,不过平安你既然身为师弟,却不尊礼法、目无兄长,想必我们替女娲师叔教训教训你,道祖她老人家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说完,阿难向前一步,便要动手。
陈平安后退一步,果断冲默不作声的广成子与多宝师兄作辑:
“女娲宫陈平安,见过广成师兄于多宝师兄!”
不等广成子与多宝开口,陈平安沉声道:“两位师兄,师父平常教导我,道教一心。”
“她说广成子师兄您为十二金仙之首,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圣道可期。”
“多宝师兄,我家师父说您尽得通天师叔真传,更是宝物无数,可谓是圣人之下第一人!”
“平安对两位师兄早已仰慕已久,以前只恨没机会与两位师兄深谈,今日我陈平安定要与两位师兄把酒言欢,畅谈大道。”
人人都喜欢听好话,大罗金仙也不例外!
特别是多宝,那眉间的笑意,当真是丝毫都不带掩饰的...
多宝先是冷冷暼了阿难、迦叶一眼,吓得两者头皮发麻。
然后上前拍了拍陈平安肩膀,慈祥一笑。
“早就听说了女娲师叔收了一个真传弟子,可惜一直没福气见上一面。”
“今日一见,真乃人中龙凤啊!”
多宝师兄为人圆滑,尚且还能飙两句成语,但对于广成子师兄就着实为难了。
看着陈平安想了半天,才飙出一句,“不错,不错。”
“不过,平安如今你既然已经成为圣子,就莫要如往日那般懒惰了,提高修为才是你当今最关键得事,毕竟对于洪荒来说金仙境实在太弱了。”
“平安受教了。”陈平安拱手道。
“就是,一个小金仙也敢代表女娲宫,恐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阿难阴阳怪气讥讽道。
“阿难师兄,你放心,我虽没有你和迦叶师兄那般强大的实力,也没有你和迦叶师兄普渡众生的伟业,但别人想要杀我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毕竟我可没有两位师兄爱挖墙脚的喜好,那喜好说实话...着实有些招人厌哦?两位师兄要注意了,说不定那天就被人敲黑棍、沉海了呦。
接引、准提两位师叔门下那么多师兄,恐怕少了两人,也没人发现吧?
毕竟两位师兄不像我,我可是我家师父的独苗苗、贴心小棉袄,我要是没了,两位师兄说,我家师父会怎么样呢?”
好嘛,前一句还把自己夸成了一朵花,下一秒自己就成了挖墙脚了?
如此怪声怪气的讥讽之言,气的阿难、迦叶吹胡子瞪眼。
阿难怒斥道:“真不知道,慈祥和蔼的女娲师叔,怎会教出你这样强词夺理的弟子?”
“今日,就让我这个做师哥的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尊卑!”
眼看阿难抬手就要扇自己巴掌,陈平安脚步如风,直接闪到多宝师兄身后。
装作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多宝师兄,阿难师兄好可怕,我感觉到了杀气,他...他想杀我!”
“等我回去,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师父。”
“什么西方素以慈悲为怀,我看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说不过就要动手杀人,怪不得西方教上下一心,这敢不上下一心吗?动不动就要杀人嘞!”
不光阿难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就连一直和蔼示人得迦叶也忍不住怒火中烧!
披着羊皮的狼?
有你这么形容人吗?
“行了,阿难你一个做兄长的,跟平安计较什么?”多宝不悦道。
“这...这小子的嘴太损了,更何况我何时说要杀他了?”
阿难郁闷的要死。
陈平安感激一笑。
“还是多宝师兄好,不愧被师父称之为圣下第一人,这风度、这胸襟、渍渍。
恐怕师弟就算再苦修几万年,也远远不及啊!”
多宝眼角不禁抽搐了几下,这马屁拍的,好像有些过火了吧?
“多宝师兄。”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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